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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摆好这些吃,令嘉又从使女手上接过三支好的香,在祭台的香炉上,然后双膝跪在了蒲团上,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她的神沉静,行止谨肃,却又透着哀伤。
明炤和明炤对视一没有声。明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没说来。
令嘉行完礼,便朝门外走去,可在即将跨门槛时,她停了脚步,转过来,看向三个年龄比她还大的侄。
他们的姿矫健,英俊的面容多有相似,最相似便在于顾盼间那浑然天成的骄傲自矜——他们的所赋予他们这样的底气。此外还有蓬的朝气,仿佛初升的旭日,因着对世事的无知而无畏,因着无畏而豪气万丈,
令嘉说:“其实你们的没有错,爹他罚你们只是给你们个威而已。”
她还是说少了一,傅成章另一层用意,却是要让这三个少年尽快地亲近起来。既然在京中不能一起血,那就让他们一起受罚。
在四、五死后,傅成章在培育孙上已是有些“时不我待”的意思了。
这焦急,是明炤在成年后才品味过来的。
……
明炤幽幽:“祖父好过分啊!亏我还寻思了半天我哪里错了。”
明炤心有戚戚地。
明轺苦笑:“祖父还真是……”
过了一会,明炤问明轺:“小三,小姑姑怎么突然过来祭拜祖先?”
第三次了,明轺已经歇了纠正明炤的心,只冷静地答:“你要再叫我小三,我就叫你小二。”
“……三郎。”明炤低了。
以两人的排行,那叫法就是两败俱伤。
明轺这才答:“小姑姑是在祭拜四叔、五叔他们。之前四叔、五叔葬时,小姑姑病得不能起,所以错过了祭拜。这次应该是补之前的。”
明炤诧异:“小姑姑病了这么久?”
“遇到些意外。”明轺抿了抿,中淡淡的忧。
明炤看着他的神,若有所思。
令嘉去后一炷香,明炤看着祭台上香气四溢的贡,咽了咽,喃喃:“为什么我觉得她这是在折磨我们?”
明轺安:“不要看就好了。”看了只是在伤害自己。
“……不对!”明炤忽然了起来,伸手去碰祭台上的一盘云片糕。
明炤和明轺被他动作惊,都当他饿疯了。
明轺忙劝:“二哥你忍忍吧,现在撑死就饿一晚。但你要碰了小姑姑准备的贡品,祖父祖母他们能罚你饿三天。”
“这盘不对。”明炤说:“你们看看,那些摆的盘都是祭红盘,但这个天青盘。规矩来,天青盘不是用来摆放祭品的。”
明轺恍然说:“对了,四叔、五叔他们素来不吃甜的。”
明炤睛一亮,“你是说……”
三人对视一,看着那盘洁白的、糯的云片糕,一起吞了吞。
……
那日过后,明字辈的三位郎君一就亲近了起来,他们有着同样的姓氏,相似的面容,相近的喜好,想要亲近,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
明炤和两个兄弟一块学文习武时,一直以为他们将来也会一上战场。
但在明炤十五岁的某日,祖父单独把他叫到了书房里。
他告诉他:“明炤若想离京,傅家就要另外留一个弟在雍京。”
闻言,明炤已生了些许明悟。
“明炤是嫡孙,燕州的傅家必须由他接防保无虞,明轺是你三叔的嫡,只有他面辅佐你大哥,你三叔才会甘心,所以——”
傅成章看着自己的次孙,目光里有淡淡的怜惜,但更多的却是决断。
“明炤,那个人只能是你。”
明炤沉默了一会,笑了笑,说:“好。”
他想如此也好,若他和大哥同去北疆,他们的亲娘公孙氏怕是再没有安稳觉睡了。
“明炤,你去皇城司吧。”傅成章语气复杂地说:“你留在京中,若是从文,只会和你爹一般,些闲职。若去禁中,也会有诸多限制,反倒是皇城司,你或可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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