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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嘉柳眉一竖,正准备要翻脸,却听福寿惨叫声忽地戛然而止。
萧彻坦然:“就是回燕州途中你因思亲而郁郁的那阵吧,她盼着我能开解你一二,便将你的喜好全说与我了。”
萧彻纡尊降贵地服侍完福寿后,就彻底翻脸,提着福寿的后颈,将它从令嘉怀中拎起,随手摔到旁边的衾上。然后朝令嘉伸了右手,掀起袖摆,手腕赫然有几猫爪挠的血痕。
这学得也太快了吧。
萧彻默不作声。
他凝目看她,语调舒缓:“王妃虽是猫甚于人,但猫既已无恙,总可以分几分怜惜与人了吧。”
萧彻认命:“知了。”
她不禁沉思。
正在令嘉沉思之际,她手上的短匕便被另一只手摸走了。
令嘉明了之后,却是带着几分羞意,接着又转作恼意,她质问:“丹姑是什么时候与你投诚的?”
令嘉试着比划了两之后,虽然福寿还是那副一动不动的生无可恋模样,但她还是没有不伤到它的把握。
令嘉对萧彻的复杂心思一概不知,正一本正经地向萧彻传递知识。
令嘉眨眨,便见萧彻极为自然地半蹲到她面前,就着她来的猫爪轻轻一挥……
令嘉才不这些,她志得意满地拿起短匕想给福寿削去弯弯的爪——之所以是想,是因为她很快就认识到,短匕纵只得一分薄,但相较于福寿的爪来说,还是太厚了。一刀去,大约还是要血的。
她那布沾了,将手腕上的几伤痕净,然后才给他上药,虽是转即愈的小伤,但她的动作还是着意轻柔了许多。
鬼知他学这些有什么用,难将来他还要伺候这只蠢猫不成。
趁着福寿发愣的时刻,他手腕轻甩,指间银光划过几弧度,福寿仅存的几只爪就全被清净了。
令嘉不喜血气,虽常带匕首防,但都是不曾见过血的新刃。谁知地动那次,不得已手杀了人,心里没多少惊惧之,可那把匕首却是再不肯要。本是要再寻一把新的来,但她光奇,非是定好的绝不肯用,偏中间一段时间里,事堆叠,竟不空去令人搜寻。
第103章 夫妻本分
虽然他也不知,他知这些有什么用。
这速度,这效率,令嘉和福寿都看直了了。
以这柄短匕的工艺平,绝非这几天就能成的,萧彻大约早就开始准备这份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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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嘉脸阵青阵白,心中分明是恼的,却偏不知自己在恼什么。即使想要无理取闹一番,对着萧彻无辜的表,她又发不脾气来。
圆圆的猫愣愣地看着那只完好的爪,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爪竟然能在那个讨厌的男人手保全。
也只有她贴的这些人才知她从来不用见过血的兵刃这个隐秘,而其中敢自作主张告知萧彻的,也只有丹姑了。
令嘉:“……”
萧彻学过的东西多了去了,皇该学的经纶世务,他熟谙于心,皇不需学的旁门杂艺,他也略知一二。但涉猎广博如他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居然还得跟他的王妃却学怎么样给一只成日里只知吃吃睡睡的蠢猫剪脚爪……
萧彻:“……”
“地动之后,你不是一直都没找着合心意的短匕嘛?这把是我让人冶坊作的,不曾见过血。”
萧彻暗暗叹了气,颇有丧权辱国之。
最后磨了半天牙,也只恶声恶气:“少说废话了,跟我学学怎么给猫剪爪。”
只不过——
她既不好武,也不好兵,萧彻莫非连“投其所好”都不懂。
她住福寿脚上的垫,爪——因着方才她来得及时,福寿四肢里的右后肢逃过了萧彻荼毒,如今正好拿来示范——着这爪对着窗外天光,她指着爪里一条细小的红线:“这就是血线,剪甲剪到这,福寿就会受伤。”
无语片刻,令嘉起另人端了盆过来。
既然权也丧了,国也辱了,那割地赔款好像也没什么。
令嘉杏目稍眯。
“为什么是短匕?”令嘉仍带着不满。
萧彻这厮方才是怎么在福寿极不合地胡动作,成功切掉趾甲并保留一只四肢健全的福寿的?
“喵!”这一声叫不可谓不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