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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凤娘狠狠地拽了拽乐逸的耳朵,收到叫痛不迭的求饶声,方才收手:“你胡呷个什么醋呢!万俟统领不过是念我平日对信郎多有照顾,方才待我和善些。”
乐逸着发红的耳朵嘀咕:“我对信郎也很照顾啊,怎么就不见他对我和善些?”
“你若是少给他拉些媒,他待你一定会和善些的。”单凤娘凉声。
乐逸幽怨地看着单凤娘。
虽然单凤娘嘴上说的清白,但乐逸心知肚明,当初单凤娘绝对是对万俟归的动过心的,不然以她那无利不起早的,哪里会对信郎那般关怀备至,若非后来有他横一脚,死缠烂打,指不定两人就成一对了。
若非如此,乐逸何至于这般见不得万俟归单。
单凤娘与乐逸对视片刻,莫名心虚起来,便:“王府务不都是由安石着的嘛,殿怎么就把这事摊我上来了?”
此事关乎萧彻夫妇间的私事,原是不可为外人知的。偏偏乐逸心有九窍,又甚是了解萧彻,只凭王府中些微所见,竟将事始末猜中个七七八八。
他当即殷勤地为他的凤解疑:“前阵王妃和萧彻吵了一架,其中就有安石撺掇。这事惹怒了萧彻,被罚责二十,谁知一杖都没,就叫王妃派人给拦了。萧彻拿王妃没办法,只好暂时从安石手中收回务,也算是警告。”
“……这麻烦了。”单凤娘叹。
燕王惯来以军法治务,而军法最忌令多门。如今他的命令却因王妃而改,正是在让王妃的权威凌驾于他本人之上。有这般先例在,单凤娘已是明了——王府中,能对她生杀予夺的权力终端又多了一个。
“其实也还好。这位王妃不好名,亦不好权,不是多事之人。”
单凤娘一脸沉痛:“你忘了我和殿之前传过的言嘛?终究是女人,再是不多事,遇到这事也是要怀疑的。王妃若是因此寻我麻烦,我岂不冤枉。”
乐逸安:“凤,你容貌气质远逊傅王妃,所以她应该是不会怀疑……痛,凤,轻,轻,耳朵要掉了……”
单凤娘恶狠狠地拧着乐逸的耳朵,对求饶声充耳不闻。
最后乐逸带着通红的耳朵一步三回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万俟归拎着衣领给拖走。而单凤娘在他离开后,也动回城,准备前往王府,拜见新官上任尚且不知要烧几把火的王妃。
单凤娘却是不知,恰在此时,王府中那两位令她忧心忡忡的上峰正在谈论她。
“曹夫人是个识时务知退的人,能力亦可,府中账务,你若有不明之,皆可问她。”评价完人后,萧彻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她与存茂虽无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
萧彻着实多虑了,令嘉并未听闻过那些言,只饶有兴致地问:“那这两人怎么没有成婚?”
萧彻都不知自己是庆幸她未曾听过那些胡诌的言蜚语的多,还是郁闷她不曾关心过他的多。
“曹夫人先夫亡后,多有人垂涎曹家家财求娶曹夫人,其中有不少门。曹夫人不好拒绝,索当众发誓要为亡夫守节终生。后来虽与存茂投意合,但碍于誓言,终无名分。”
“那嗣怎么办?”
“曹夫人与先夫育有一对女,存茂视如己。”
“乐史当真至。”令嘉赞叹。
闻此言,萧彻莫名挑了挑角,似是忍俊不禁。
见状,令嘉好奇:“你笑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就是想到存茂初见曹夫人时的样。”
令嘉杏眸睁大,饶有兴致地看着萧彻。
“五年前,我为开商路,派人海清理渤海群匪,彼时曹夫人在我船上个向导,而存茂正为某位海匪绑为囚徒,无意间为我所救。我与存茂原是故,他来向我致谢,原是要一辞行的,不料正与曹夫人打了个照面——”
说到这,他的角又上扬了些,似是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画面。
“——然后,他忽然改说是求我许他一个存之,我这才顺推舟给了他个史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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