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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英着实想不明白,傅家的傅成章和张氏两位辈是明理之人,教育膝嗣皆是以严,从不留。怎么到了女儿上,竟会纵容至此。
“以前大概是我替小姑姑兜底,但现在我前面还有燕王殿排着呢。”明炤摊手。
据明炤的传信,他小姑姑可是亲手杀了卫王那事,最后就是这位新上任的小姑父收的尾呢。
段英扶额,只觉一阵无力。像傅令嘉这样的,嫁到皇室去,还是嫁给燕王这样的人,真不知是福是祸。
明炤见状,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洒脱:“好了,英娘,你也不是多想的人,何必费这许多思量?我知你的意思,但你实在不需如此担心。小姑姑心或有偏差,但亦非恶人。人心复杂绝非善恶能概括尽的。只以迹论,这么多年来,她真正存心主动坑害的人也就你一个。”
“这么说,我还该荣幸。”段英黑着脸问。
“你若是个郎君,那你还真该荣幸的。”正在直言的明炤受到杀气,忙转弯:“不过,你即是女郎,那荣幸就不必了,记恨也是应该的。”
反正他老早就对挽救婆娘和小姑姑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死心了。
段英白了他一,起走了。
明炤连忙跟上。
“英娘你去嘛……洗沐啊,带我一吧,你看这样还能省些……不行就不行吗,何必动手,这里还有人呢……”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王府,终于发够绪的令嘉松开萧彻的前襟,拿帕了仍带着些许意的角,然后又理了理几缕叫泪打的鬓发,动作有条不紊,没一会又是原来那个丽优雅的燕王妃了,半看不半刻钟前,她还在哭得昏天暗地。
反倒是原是无关人的萧彻叫她哭得心烦意,一时半会还没缓过劲来,仍是眉峰皱,一脸不快的样。
令嘉见他如此,倒有些惭愧,踮起脚,在他侧亲了亲,算作讨好。
萧彻受了讨好,脸稍缓,问:“单氏的那把金锁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你哭成这样?”
“那是我五哥的遗,乍地见着一时伤控制不住而已。”
“你五哥的?”萧彻诧异,“那你怎么就随手打赏给了单氏?”
他知令嘉对亲人的重视,那把金锁既是她五哥的东西,她便是年幼,应也不会对之如此轻忽。
“那把金锁是我五哥给她的,不过五哥不好意思,这才由我的手转而已。”
令嘉神平和,只目光有些黯淡:“五哥生前慕曹夫人,但碍于秉羞涩和家世悬殊,也怕误了她的名誉,一直不曾向她袒心意。后来,我娘松了许五哥婚事自专,我五哥欣喜之,就亲手了一对金锁,一式两份,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同心锁。”
说到这时,令嘉的目光莫名飘到了萧彻腰间那块今早新系上的黑玉玦上,失神了一瞬,又:
“五哥原是准备用这金锁向曹夫人表白心意的,不料金锁还没成,我四哥拒婚段家,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为全两家颜面,爹为五哥同段家的另一个女儿定亲。五哥违拗不过爹娘,最后黯然放弃。只是终究是心存不甘,他就让我用这隐晦的法将金锁送到曹夫人手上。”
又是一桩风月事,可惜燕王殿虽在成婚后解了风月,但本质依旧是无人,他人风月与他何。相较他人的事,他更关注他的王妃。
“你既然想要索回你五哥的遗,为何又半途而废?方才你若是不手,单氏最后定会献上金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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