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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彻还没从大的惊喜中缓过神来,被这样的质问到了悬崖边。

    “我之所言,于本心,绝无要挟之意。”

    说到这,令嘉目光一凛,她铿锵有力地说:“萧彻,你若执意去追求你的野心,那就别想什么后路了,我们全家是非生即死,绝无侥幸之理。”

    萧彻惊睁了凤目,他失态地唤:“善善,这是我们的孩。”

    令嘉执著:“正是因为她是我们的孩,我们才应该保护好她,我绝不会让我的孩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个世上。”

    段慕慈一家的不幸,在原先的令嘉看来,再如何同,终是隔靴搔,少了一份受。可当令嘉意识到,类似的遭遇可能落到她孩上时,她就时常想起思及段表姑去前那绝望无力的表

    好一会后,萧彻暗哑着声:“我会为你们安排好退路的。”

    在萧彻错愕的目光,令嘉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微盈的小腹上。

    半晌后,他闭上地吐气,边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一直咬到萧彻手上见血,才令嘉稍稍松了气,她质问:“萧彻,你当我之前同你发的盟誓是假的嘛?”

    “那大可不必,我的忧虑,你解不了。”令嘉大声:“你以为我拿段表姑说事,只是在说赵王对她的安排不够妥当嘛?段表姑自幼在姑祖母的护佑,财货丰足,世在燕州也是优越,平生唯一错的不过是夫婿这一节,但凡她选对了夫婿,日自能一帆风顺地过去。你所谓的安排里,最好的也不过如此吧。只是这样可靠的安排,难就能补上亲生父母这一环嘛?如果能补上,段表姑当年赴死时,又为何非得拉着雪娘一起呢?”

    不待萧彻说完,令嘉已是气得一咬在萧彻的手上,一双烧着熊熊的怒火的杏目瞪着萧彻。

    在这一瞬间,萧彻的脑竟是一片空白,他怔楞楞地看着令嘉的小腹,只觉得被捉着的那只手僵得没了知觉。

    萧彻沉默了一会后,轻声:“善善,我不曾怀疑你的真心,只是你这般忧虑,我只是想为你解忧。”

    萧彻绷着,恍若无知无觉,只前不定的起伏,了他复杂的心绪。

    令嘉问他:“你忍心叫她也为你去冒那样叵测的风险嘛?”

    令嘉杏目暗,她幽幽:“赵王难没有安排好段表姑的退路嘛,可现在段表姑在何?”

    萧彻看着令嘉决绝的目光,心绪大,甚至于连吐息都了起来,他定定地看了令嘉好一会,萧彻咬牙关:“善善,你这在我。”

    乐逸曾半嘲半赞地形容他意志若泰山,可哪怕是泰山也能叫那潺潺冲刷沟壑的。

    萧彻辩:“当年赵王的经营在雍京,自雍京退后,他手的力量便不剩多少,只能将其女托付与段老夫人。但祖父将他手上的隐三番里的大半人都给了我,他们经营了这么多年,耳目遍及大殷,还有丽、西域,纵我不在……”

    令嘉同他对视片刻,忽又了心,她反手揽住萧彻的腰,柔顺地倚在他前,柔声说:“五郎,自嫁你以来,你我重我,不以我脾气桀骜为忤,亦容我乖张僻。若不曾遇见你,我一人也好,嫁与旁人也好,都是无妨。但既遇见你,你我自当生死不离。”

    这话是有几分词夺理,段慕慈的不幸九成九都源自她嫁人不淑。

    她睁,勉平静来说:“五郎,你要去完成你的责任和野心,我只作为你的妻,成全你无妨,只是……只是我们的孩呢?”

    “至于我们的女——你我之外的人,我谁都信不过。便是我的父母也一样,他们我如珍宝,却未必能我的女如我,更遑论你的那些属,他们有多少人是忠于你的份、你的权力、你的财富,又有多少人是忠于你的本,这样的忠心又有多少能延续到我们的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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