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1)

    三

    伯琰离开后,我被困于万剑山的消息也传了去,我的那些老相好、相知们开始接二连三地来闯临昭的府,但无一不铩羽而归。

    即便同等境界,剑修的武力也比其他修士更胜一筹。而临昭乃万剑山剑尊,又领悟了破天剑意,放仙门百家,也鲜有敌手。

    从临昭差杀了伯琰的那日起,即便他百般讨好,我都没再搭理他。临昭无法,只好克制杀心,每每有人找上门来,也只将人打成重伤、扔山去。

    这日傍晚,临昭拎着一坛烧刀,带我飞上了万剑山的一问剑台。

    万剑山有多问剑台,供宗门弟比试剑术、探讨法。此则位于天峰上。天峰如其名,巍峨矗立,有地通天之势。

    我和临昭对坐于峰的一石桌旁。此时金乌西坠,放望去,只见云海斑斓、尽染霞光,恍若仙境。

    阿晚,你有多久没来这儿了。临昭,半晌也不见我吭声,又郁郁说起陈年往事,想来你快活惯了,是记不得以往卯时未至,便同我在此练剑的日的。

    我那时尚不通风月,只知见着你便心生喜,想和你多些相。于是常常未等天亮,就拉你起来练剑。你百般不愿,大多时候只使剑比划几,敷衍了事后又回屋去睡了。说到此,他脸上浮现一丝无奈。

    我置若罔闻,只静静地望着渐暗的天

    也罢。临昭苦笑,打开怀中那烧刀的坛封,:阿晚,你可还记得,今日是我的生辰。说着,抓起酒坛倒。酒从坛倾泻而,落他的中。

    烈的酒香似野火燎原般扑来,我单闻着那味儿便觉微醺。

    些许酒如涓涓细,沿着他的嘴角,淌过锁骨,沾了他的衣襟。他仍自顾自地说着话:你外游历几十度秋,行踪无定,也鲜少回来看我。我用纸鸢传信与你,你也不曾回过。

    你不在我边,我如行尸走,只觉度日如年。每至生辰,便独自登上这儿,像现在这样,一醉方休。

    阿晚。临昭探过来,握住了我置于桌上的手腕,你别恼我,看看我好不好?那些人我虽除之而后快,但我怕杀了他们会使你我夫妻离心,所以未曾伤及他们命。阿晚

    我转过来,只见临昭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那双幽的眸里此刻光潋滟。

    他见我有所回应,立时将空了的酒坛随手一扔,然后抬手抹去嘴角的酒渍,站起,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

    只是还没走两步,便一栽到在了地上。

    他伸手抓住我的裙角,半爬起来,忽地环抱住我的腰,将埋在了我的怀里。

    阿晚,为夫甚是想你。

    温了我腰间的薄衫,我一时怔愣临昭竟哭了。

    我抬手轻抚起他的背,手心抚过的脊骨,他的躯在我的手微微颤抖。许久,他攥着我衣衫的手一松,就那样趴在我上睡去了。

    若有来生,可别再遇上我了。我轻叹一声,

    我扯了扯他的发,见他毫无反应,便让他倚在石凳上。我起飞至山门前,试探着迈了几步,却发现无论如何往前走,也只是在原地打转。

    无奈之,我只好回到天峰,用灵力托起沉睡的临昭,将他带了回去。

    夜

    半梦半醒间,我突觉阵阵异样之

    嘴里好像钻了一条泥鳅,顺,带着酒气,百般纠缠我的。我蹙起眉,重重地咬了一那在我窜的泥鳅,只听见一声嘶痛声,那东西终于退了去。

    上面清静之后,我才发觉有什么正捣着私,将里搅得天翻地覆,而我已是泞一片。

    我刚想翻避开那恼人的手,谁知他又撤了去,而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那般,让我动弹不得。倏然,一什贴着我戳蹭几,便就着上的黏,将那细挤开,驱直,浅起来。

    我不满地一声,嘴又被一温堵住。

    那人在我嘴上碾磨许久,忽地凶狠地咬住了我的。我疼得半睁开,迷瞪间,对上一双睛,只觉坠了一幽幽潭,里不见半光线。

    铁锈味儿溢开,他又温柔地我被咬破的

    意识浮沉间,那人贴着我的耳畔,低声:阿晚,我用你的血在元神上刻了魂契。即便回转世我也寻得到你。你休想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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