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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果然”这个字,自然是早就已经发现了什么。
鹤若折羽轻轻了一气,对五条悟。
这就是五条悟啊。
本来就算她站在走廊上他也能与她平视,然而此刻他站没站相,她却踩着木屐站得笔直。
她亦抬起手,五指指尖与他相。
接着鹤若折羽若无其事地踏院走向他,好似刚才与他选择了不同方向的人不是自己。
鹤若折羽闭了闭,好似无形间一直在持着的什么碎掉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走向了刚刚才经历过摧残的那个院的方向,办事极为效率的五条家后勤已经将院打扫了一遍,如果不是少了几棵树、廊上多了累累伤痕,院墙也有不同程度的破损,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啊……
然后石沉大海。
“也是。”五条悟扯开嘴角,“除了这里,你还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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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算是承认了。
鹤若折羽眨了眨,有些惊讶于他能够看到那个力量,但一想到这些日听闻的关于「六」的传闻又瞬间理解了。
指尖的温离去的那一瞬间,五条悟生了一丝不想将其放跑的冲动。
“难得能抓到小折羽的把柄,当然是先在自己的手里了啊。”
而五条悟倒是接着又开了,回答了她的问题:“告诉他们有什么用?还不如让它成为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发现她的手上已经覆了薄薄一层莹白光芒,五条悟睛一亮,立即就将手伸了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沉默了一会,五条悟直直看着她声,“那个白的力量是什么,小折羽?”
于是即便不用她让他把咒力释放来,五条悟也受到了自己的咒力好似在被什么引着,想要脱缰而去。
单纯的,满是兴趣。
一瞬间,产生了一在仰视她的错觉,即便只是一微小的度。
“悟,请把手伸来。”
她的况确实是和猜想有些许的,原以为是隔绝与消耗,但就他切实受而言,更像是……
面对一些况,隐瞒无用。
四周静得连虫鸣声也仿佛消失了。
院里最的那株雪松还□□地屹立着,五条悟的视线在先前瘪去的球落过的地方顿了一——现在它已经被清理走了——然后才走过去,懒洋洋地背靠着雪松,目光远远投向刚刚才站上走廊的鹤若折羽。
而五条悟面上的笑却变笃定了,“所以你上的诅咒痕迹一直在消散,果然不是因为那些老的手段,而是你的这力量。”
七
原来如此。
她也笑笑,没有否认他的话。
鹤若折羽却怔了怔,幽幽的瞳孔渐渐放大。
真是锐啊。
这是事实,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呢。
这次她看明白了他中的绪。
“是收。”鹤若折羽看着他中的神,言肯定了他的猜测,放了自己的手。
“欸~”五条悟一脸的吃惊表,至于其中有几分真就只有他自己知了。
他银白的眉上挑,冰蓝双眸微微眯起,笑得有些恶劣。
“不打算告诉他们吗?”她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