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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消息,是咒东京校二年级的一个学生,评级是四级。”
重新行一遍清扫的工作,接着把带来的供品摆好、上新香,完这一切的少女站起,垂了眸。
“秋人先生。”是鹤若折羽先开同他打了招呼。
只是在听见这些咒术师的议论之时,方才会惊觉鹤若折羽的信息被五条悟保护得多么好——没有任何一个那时的五条本家之外的人知“残咒”这个称呼、这一件事。
“算了吧,光能搞定五条悟那疯这一条就超厉害了好吗?”
“确实。”
用不意外这个词也不合适,应该说,他甚至可以说是早已知晓这件事。毕竟咒术师间的报传播就是这样迅速,五条悟刚开始光明正大地牵着粘着鹤若折羽到跑,这件事基本就像一滴颜料落清后迅速地炸开,尤其是五条秋人天天在外面跑,这些日时常就会听到咒术师议论这一件事。
比如,“那个五条悟居然有女朋友了,对方还是年上?!”
哪怕在鹤若折羽专前一直作为她的辅助活动,时至今日五条秋人在看见她时透过镜的目光也似乎未曾染上什么温度。
走到写着五条堇名字的墓碑前,香坛的新香已经燃烧了大半,由五条秋人带来的供品则被他再次收走,那一片白贡纸上晨间的圈了形状各异的痕迹。
他想说什么鹤若折羽大约是知的,差不多就是“你就没有一难过吗”“你到底有没有把堇小当哪怕有一重要的人”之类的问题。只是她虽然明白,却也无法给五条秋人想要的回应。
会记得这号已经离开数年的人的,基本也仅剩他们两人与五条堇的双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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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从外边回来么?”
这显然并不足以令五条秋人释怀,直到五条悟跑过来接鹤若折羽回去,他也没有离开族葬墓地,一直一直低着站在冰冷的墓碑前。
只是有些态度一旦开了,就有些难以拿勇气去更改。
几乎每一年都是如此,区别在于最开始还会互喊一声名字罢了。第一年时这里是五条秋人与鹤若折羽留到了最后,那时五条秋人低着,了拳,咬着牙关半天除了一句“你……”之外什么也没有说来。
毫不意外。
她不可能违心地说“我很悲伤”这话,也没有在心中开辟再容纳一人的空间。
“女方叫什么?嗯……鹤若折羽?这是哪一位厉害的咒术师?”
刚刚跟随一名咒术师工作回到家族,他也有些意外于现在在家族议事厅前会碰见时间在外的大少爷与鹤若小。如今的他实际并不再如同数年前那般青涩冲动,不再无法将骤然丧后的失意所致的冲动约束,也在跟随鹤若折羽的这些年观察思考了许多,早已不会再以那样带着偏激己见的目光去看待她,而在心中隐约明白着这是怎样的一个人。
“没听过啊。”
“似乎不是吧,而且也应该不是哪个显赫咒术家族来的人……”
五条秋人:呵,你们对鹤若小一无所知。
“是的。”他的视线落,看见那两人相牵的手时顿了顿。
他像刚刚才回过神来,回以一礼:“鹤若小,悟少爷。”
是以那时她只有微微敛起脸上的神,告诉他:“堇小是很好的人。”
——也总是这样。
“四级咒术师?真的假的,那不是和辅助监督也就差一线?难是天与咒缚的拥有者?”
“这……最和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