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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思索了许久，最终摇了摇。

    *

    家硝握住鹤若折羽的另一只手：“会不会过几天就慢慢恢复了？”

    五条悟低着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猜测。

    夏油杰既意外又不意外，只是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但仔细想想又是合理的。

    和同他们两人打招呼的两位学弟，家硝快步走到鹤若折羽面前，微弯着腰看着她：“折羽学？”

    “现在最应该的是清确切缘由，”夏油杰托着，“还有解决方法吧。”

    五条悟的神中几分想不明白而生的烦躁：“我要是知还会在这里问你们吗？”

    “其实……”七海建人靠在墙边，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可以考虑去问一问老师，我想老师必然会比我们知得多。”

    灰原雄的声音成功穿透医务室外，他满脸震惊地看向这位一直留给他安静温柔印象的学，完全无法相信每次看到都对她边的五条前辈展着特别好看的笑容的鹤若前辈会丢失一切的喜怒哀乐，“怎么会这样！连、连对五条前辈也是吗？”

    某意义上，缺失了所有负面绪的鹤若折羽，从未完整过。

    “其他地方都没有问题，只有受到了影响。”不放心地再为她了一遍检查，家硝神掩不住担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原本以为是消耗得太过剧烈又受到悟濒危的打击才发烧之类……”

    “什么？！鹤若前辈没有了！！？”

    不用多解释，她也能理解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夜蛾正无声地发叹息，“这是很可悲的，悟。”

    家硝留在医务室为灰原雄医治并照看着鹤若折羽，五条悟一个人来到夜蛾正的办公室，而夜蛾正在听完他所说的过后，陷了沉默。

    这是生来就承受的不公，与那些天与咒缚极其相似，若想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反而需要付代价。

    良久，他才先肯定了五条悟的猜测：“这很有可能就是折羽的保护机制。”

    “什么没有？”正走到了医务室门前的家硝沉了脸，打开门和夏油杰一起走来，“折羽学醒了吗，怎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还有刚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虽然不知折羽是什么况，但既然你说她仅仅是第一次愤怒以后就变成了这样。”夜蛾正坐在五条悟的对面，他的脸并不是很好看，“让我猜测一，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她生气——她恐怕不是不会，而是不能吧。”

    可悲，吗？

    以往会眉弯弯地与她打招呼的学此时却只是带着一看就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微笑了，就算是靠在五条悟的怀里，也受不到从前的那缱绻意味。

    “负面绪虽然被称之为暗面所以不会给人好的想象，”看着思考着的学生，夜蛾正直白地，“但也是正因为有正负两极，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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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海建人这里所说的自然是说同时为五条悟与鹤若折羽的老师的夜蛾正，五条悟闻言一拳敲向手心：“对啊，去问问老师去。七海，你果然很靠谱嘛。”

    “……”

    “她不能够有一切的负面绪，是吗？这就意味着，折羽并不备怒吼、恸哭、瞠目等等相应的能力。而她又是因为什么而不得不成为这样的？”

    “可悲”，这是夜蛾正抛给自己这位学生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