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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双,疼过了一阵,再习惯一阵,就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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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了嘴,把我喂到她嘴边的草莓吃了去。伴着草莓,我的手指也被她柔的到了,我心里怪怪的。
阿良山失踪那年,我刚过十三岁。两年后,我十五岁。照村里的习俗,女孩到了十五岁就要开始由媒人丈夫了。别人家十五岁的姑娘都像芳香四溢的鲜一样,蜂啊蝶啊,一群一群地光顾,偏偏我十五岁就像个毒蘑菇,但凡是个活就要躲我,别说蜂蝴蝶了,就连条菜蛇都没有。
村里的木匠给我了一个椅,我每天坐着椅到跑,跑累了就回家。阿妈阿爹也不我,他们只在乎妹妹的布有没有换好。有时候我会自己住着拐杖到走走,来了兴致我也追着兔跑,村里的兔后来见了我就逃,我没有办法,只能吓唬吓唬墙打盹的懒猫。反正它们足够懒。
我往一,他就吓了一,连忙来接我。我往的时候,风从我边跑过,我像成了只鸟儿,轻盈地乘风,我开心得不行。
我没有办法、就从椅上来,艰难地挪到那人边,靠近了看我才发现,这是个姑娘。她得很好看,安静不动的时候就像朵兰,和我们村里的人很不一样。我们没有安静不动的时候。
阿良山失踪了。
那人的动了动,但是没有睁开;嘴也动了动,但是说不话。
☆、二
我没了,要矮不少,只有最低的草莓我抬起手还勉能够到。我把草莓喂到她嘴边,被草莓香引,她的鼻动了动,睛慢慢睁开了。
哎,没想到,风还是托不住我。阿良山只迟了半步,就没接住我。我从十几米的地方摔来,被他的胳膊挡了一摔到地上,从此他的左臂没了,我的双没了。
阿良山没了左臂以后,人也不见了。一开始我什么都不知,以为是他生了我的气,可是我一想,我的也没了,他有什么好生我的气的,他就算生气,也该来找我撒气才对。后来我才知,因为我一时兴起,他的左臂也为了我没了,我就突然觉得,还好他没来,他要是来了,我都不知该怎么安他,怎么跟他赔罪。
这一天,我坐着椅,沿着村里一条石路咯吱咯吱地往外走去。这个时节,村里的樱大半开了,到都是成双成对恋的人,我懒得凑闹,只想往人少的地方去。这时候刚好东边山脚的草莓也甜了。我一个人吃草莓去。
没有就没有,我也不稀罕。我阿爸阿妈似乎也已经放弃我了,本不着急,我倒是乐得自在。
我费力地拨开木丛,低去看,发现那里居然躺着一个人。这个人的衣服又破又烂,像是从山上落来的时候被树枝划破的。看得,这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毕竟,得还蛮好看的。
一双星尘一样迷茫的黑眸,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半天才清醒过来。
她坐了起来,望了我一会儿,然后跪在地上把我抱了起来,抬跨了木丛,轻轻地把我放回了椅里。惊讶之余,滋味突然难言起来,我怔怔地不知该些什么。
其实没了以后,我最不习惯的还是再也看不到阿良山每天在我边。阿良山哥哥大我五岁,他的父母早就去世了,他是神庙里大的孩。从小我们就在一起,他总是呆呆脑,有害羞的样,我就喜逗他,怎么逗他都不生气,逗急了他就笑,傻笑,笑个不停,好像他也笑自己一样。再没有人给我这样好逗了。
我摇着椅到了木丛边上,大片大片的草莓对着我,我呲牙笑了笑,搓搓手,便不客气地开始了。
☆、三
我倒没注意,我吃着吃着,椅就往前溜,溜着溜着,椅不知压到了什么,木丛里忽然传一声痛苦的嘤咛声,活活吓了我一。
我叫了她一声:“喂!嘿!还活着吗?活着的话,你就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