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扔掉的白玫瑰(3/3)

    他不禁也被这样久违的染,伸手掐住她的腰。

    这时,骑在他上的女人却陡然发一声冷笑,他猛地看去,她的脸成熟了几分,和现在睿智明的娜国女王重合,雾紫的瞳中毫无温度,脸上的神是一贯的冷然和莫测。

    王兄,你了。她嘲讽

    他从梦中惊醒,猛地直起,大气。

    明明是个凉的夜晚,安普斯的脸上却烧得慌,忽然,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僵,手向探去,果然濡一片。

    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阿琳亚每月就和他同房那么一两次,当然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每月总会有好几次,在夜里犯这样的兽行,每一次他都羞愧死,这样肮脏的凡人的生理反应,时刻提醒他,他离他敬仰的神有多远。

    他的到寂寞。

    他换了净的衣衫,偷偷把脏的衣服藏在床底,小心地不惊醒外间休息的侍仆,等白天再像贼一样自己去烧掉,每次皆是如此,生怕让服侍的仆人知,圣洁的神也有这么污秽的一面。

    他们会怎么说他呢?

    王夫果然不得女王的心意,他几乎天天都会脏衣服,你想他夜里求不满的丑陋样,还是洁的神呢!白天却有脸貌岸然,趾气扬,多么好笑啊。

    他每想象那些人嘲讽的脸,心中就惧怕不已,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如一般的言吞没了一般,几乎不过气,脆习惯地起,就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跪在挂毯,向他最敬的神寻求心灵的宁静。

    然而,神却无法拯救他。

    安普斯每一合上,阿琳亚白皙的骑乘在他上,和他想象的,她与温莎德来的侧夫恬不知耻地合的画面,就在他脑海里叉回放,一想到那白净的被黑的可怖的生,他的所有会被别人污染,他就恶心得快吐了,连清新的赞诗也平息不了他心中的郁结。

    白天时,再次回到神殿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祈祷,不见任何人,生怕听到一丝一毫的消息。

    然而未知有时反而是最可怕的。神无法绑住他脑想象飞翔的翅膀。

    这一晚,他没有睡着,就这样跪了一天直到天明,双膝青

    白天,他的侍仆照例替他换新床单,只觉得殿近期憔悴了不少。

    是因为女王迎娶侧夫吧?他心中替他难过,面上却不显。

    他抱着被来到男用洗衣房,已经有几个年轻的新祭司在了,他们和侍仆友好地打了招呼,然后暧昧不明地瞟了他抱的被,王夫以后可惨了,只能抱着被骑了吧,你看了没有,被是不是都是嘿嘿嘿?

    侍仆恼怒他们议论自己的主,却不敢打小报告,这些腌臜话怎么能学给神听呢?他匆忙解释:殿是神,跟普通男人自然不一样,他的衣服,从来都没有丝毫污秽!

    谁知,那些人笑得却更厉害了,从来也没有?那我可知女王为什么不要他了,他呀,空有一张脸,实际年纪大了,本不中用了吧,每月旷这么多天,都不放,真的有让女人怀的能力吗?温莎德人可是了名的能生,怪不得女王要

    不远的屋外角落,一只正要将脏污的衣放到垃圾焚化堆里的手鼓着青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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