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告白(1/2)

    缪尔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卡特伯爵的继承人小卡特从楼梯上走来。卡特是拉尔最近的人，缪尔知他们的关系。两个人礼貌地打招呼，缪尔问：“德拉庆夫人最近有告诉你什么消息吗？”

    德拉庆是黛汐的继母的女儿，是她名义上的。缪尔这话，当然是指小德拉庆，也就是小卡特的妻，廷的女官，维诺的人。卡特回答：“没有。”

    “自从玛利亚去世，陛对政事时有疏忽，不像往日那般勤奋。朝廷外，多少人心里有怨，但又不能说。如果你得空，有机会让德拉庆夫人劝劝陛。”

    “博兰特侯爵，我会的，如果德拉庆愿意听我说两句的话。侯爵，如果你有空见到了她，说不定你说话比我说话更有用。”

    “噢，为什么？”

    “德拉庆喜的人不是陛，当然，也不是我。”

    缪尔回想了一，德拉庆结婚之前曾经试图追求自己，他说：“那都是陈年旧事了。”

    “人有时候很滥，有时候很，谁也说不准。”

    卡特离开后，缪尔到楼上找拉尔，她正在泡浴。缪尔让罗拉退，自己拿了巾为拉尔拭。拉尔说：“罗拉，你今天太大力了，温柔。”

    “遵命，我的公主。”缪尔说。

    拉尔睁开睛，发现罗拉已经去了，现在是缪尔为她，她说：“你回来了。”

    “我当然会回家。”

    “你去，让罗拉来。”

    “我会好好服侍你的，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在说什么？”

    “我每天和你住在一起，但我得不到你。我和你是家人，还有一个共同的儿，但我永远走不你的心。”

    “你可以走别人的心。缪尔，整天正经人不无聊吗？贵族那么多女人，找个漂亮的人并不难。”

    “我不喜别人，我只喜你。”缪尔站在浴缸外，弯腰在拉尔的耳边说。

    “可是我……缪尔，我可以和你共同履行夫妻间的义务，但我依然……”

    “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无论如何，我们才是一家人。”

    缪尔为拉尔穿上漂亮的裙，他心叹，淑女的衣装总是比看上去更为复杂。缪尔和拉尔走到大厅，看到小缪尔在玩弹珠轨游戏。看起来，他已经学完了今天的家教师的课程。

    “妈妈！爸爸！”小缪尔说。

    “玩得这么兴，可以让妈妈一起玩吗？”拉尔说。

    “好啊！爸爸也陪我玩。我和妈妈一队，爸爸一个人一队。”小缪尔说。

    “好。”缪尔也蹲在去，看着地上复杂的弹珠轨和几颗漂亮的玻璃珠。

    缪尔突然想起以前，他是维诺的侍从，经常跟在维诺和拉尔边。拉尔是维诺的表妹，也是自己的表妹，或许就是这样，缪尔早就喜拉尔了。只是，她是维诺的未婚妻，他不能有那样的想法。

    ×××

    维诺正在和菲尔多公爵商议事务。菲尔多提到，维诺在玛利亚遇刺后清查了两个首都中的贵族，理由是勾结刺客，暗害皇帝，甚至使用早已被禁止的黑法。

    这当然只是借，维诺早就想那两个中钉。两个家主及男继承人都已经死，仆婢尽数遣散，剩的就是女眷和小孩。菲尔多说：“陛把他们打发到矿场挖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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