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被调教过许多次,min感得像是熟烂的mi桃,轻轻一拨nong便pirou绽开,淌chu黏腻的香甜zhi(1/1)
陶桃埋在枕里,赤地趴在床上。
她没有一声响动静,直到一双手抚过她脊背,在她腰窝里各放了一小块的冰。
她激灵一。
陶桃的名字是母亲取的。
没什么太特别的寓意,只是觉得两个字叠在一起,读着稚气可。
陶桃着这样一个名字大,从发涩的青桃一变得粉白。
然后像她的名字一样,成了个供人采撷的桃。
自此一腐烂,变成一只烂桃。
恰如此刻。
瘦的手指正着一小块冰划过她,贴着她最的过。那渐消的冰一路行到窄的小,手指微曲,探半寸,把那半化的残冰缓缓推她。
陶桃终于有了反应。
她纤瘦的脊背微弱起伏,在枕间发一声闷哼,白净的手扯住的床单,用力到骨节发白。
那双手掐住她,将她在原,任陶桃颓然无力地蹬着,想要把那残冰排外。
却无能无力。
她挣扎许久,最后气,在半空中晃的小坠来,狠狠砸在床榻间,不再努力。
小被那冰块的温度刺痛,里的痉挛收缩着要排异,却因此收缩的愈发窄,把那冰化,与腰窝里化了的冰一起淌,分别划过她肚脐与,顺着濡了她的床单。
那双手终于松开。
掐得那样用力,在她白净的上留两红痕。
小冻得发木发痛,了一片,稀疏的上沾着珠。陶桃觉到一只手住她骨,还有一只手指伸她小。
窄的小被那冰块刺得又麻木,因为手指的驱直而隐隐作痛,陶桃疼得轻轻扭了扭腰,却换得那手指去得愈发了些。
冰凉的手指贴着她的来回打转,仿佛是寻觅着遗落的冰块,却又总离不开陶桃的,戳轻次,模仿着来回。
陶桃被调教过许多次,得像是熟烂的桃,轻轻一拨便绽开,淌黏腻的香甜。
里的淋漓一片,淌来混在那滩里,那手依旧在她作着祟,一拨开层层的,捻着她的魂灵。
陶桃努力把死死压在枕间,竭力让抑制不住的一声声都变成闷哼。
然而那手却牢牢着她不放,带着薄茧的指尖拨搓起她充血的。
女孩的脊背拱起一漂亮的弧线,不断收缩着小以压抑。
那手指却与她熟稔已久,勾挑两便勾得陶桃小几乎痉挛,足趾绷直又屈起。
手指的主人轻笑一声,一边拨着她,一边用手指在她小里浅浅地。
“啊——”
陶桃了来,屈辱的快像是电划过四肢,她终于抑制不住,仰着尖叫声。
淡黄的自,浇了床单,也浇了她的。瘦的手指从小里伸,带一片旖旎声。
男人的整个都压了上来。柔的床一弹,把她颠一片声。
的自她划过,男人在她耳边发笑,狠狠她,一贯而地侵略她,捣得她发一串,更捣得她的声连绵。
健壮的手臂探到她前,把她的双攥在掌心玩,掐着她的尖叫她:“陶桃——”
陶桃偏过脸去躲这声音,被惩罚似的狠狠一撞,袋撞在上,发清亮的响声,和声叠在一起,把房间的氛围渲染的靡不堪。
“畜生…你个畜生……”
陶桃细细地骂着人,一遍又一遍。
她嗓音天生又又柔,骂人也狠不起来,只能一声盖过一声的骂。
上的男人低来,在她耳边轻轻呵着气。
“乖,别叫男人,叫哥哥……”
的确是哥哥。
她的亲哥哥。
陶桃眨一眨,神涣散地注视着一边,被上人撞得在床上颤,角的泪来不及落就跌碎。
上的男人一遍遍撞着她,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一遍遍地告诉她。
她人生的前十八年,只是一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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