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清亮的一声,落在白净柔ruan的tunrou上,留xia一记掌印。(1/1)
陶桃后来想。
要是没去过那场舞会就好了。
仿佛,她的一切噩梦都从那时开始。
舞会很成功,让人庆幸的是所有人都担心会砸场的薛峋从到尾不曾场,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笑,牵着舞伴笨拙地起舞,告别中学。
所有人都在这片愉里忘记了时间。
包括陶桃。
指针偏过凌晨十二的时候,她才刚刚推开家里的门。
独栋别墅从外面看一片漆黑,父亲大约早已睡觉,乔裕在门无声向她挥手告别,就要转时却又凑上来,在她额落轻轻的吻。
“生日快乐,陶桃。”
陶桃羞红了脸,拎着缎面舞鞋小心翼翼踏家门,足趾掂起,在漆黑一片的家里摸索着登上楼梯,四空无一人,只有她自己兴奋的呼声。
“啪嗒——”
陶桃走自己卧室的一刻,屋里的等被人打开了。
陶衍清穿着浴袍站在她屋里,并未合拢,隐隐里面的肤。他脸铁青地看着陶桃,目光自她锁骨上掠过。
“爸爸……”
净洁白的舞鞋自指尖落,陶桃局促地拎着裙摆,垂歉。
“对不起。”
陶衍清瞥她一:“我说过了。”
“回来晚了,是要受罚的。”
陶桃抬起,想要撒个,却被父亲拉着肩狠狠一拽,整个人一个趔趄地砸在父亲上。
她不算,几乎是一撞上了父亲前,秀的鼻梁蹭过那块温的肌肤,无端的尴尬烧得她脸上发,后的门被“咣”一声甩上。
陶桃有些发慌,惶然无措地抬起来,看着陶衍清。
这是她的父亲。
但实际上他们相的并不多,陶桃并不熟悉他。
陶衍清的手臂穿过她腋,把她挟住,狠狠往床上拖了过去,少女量纤细瘦弱,赤着脚蹬在光的地面上,很轻易地便被摔在了床上。
陶桃慌了神,抓着裙坐在床上,忙不迭地后退。
白皙纤细的匆忙盘起,收在裙摆,她怯生生喊:“爸爸……”
陶衍清冷笑。
“你小时候,也不听话,那时候爸爸怎么惩罚你的,知吗?”
男人的脸冷淡,目光幽,似笑非笑地吐几个字来:“打。”
陶桃懵在原地,手局促不安地握住的床单,看陶衍清站在床,居临地看着她:“把裙掀起来,脱掉。”
她是单纯,是净,不是傻。
她像一尾鱼一样往陶衍清后绕去,却被掐着腰拽着发甩回床上,陶桃奋力地蹬着,往陶衍清踹着,被他一把攥住脚踝,狠狠往前一拉扯。
“爸!爸!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你女儿!”
她被掐着腰翻了个面,被男人用压住动弹不得,却依旧挣扎着去扯另一边的床沿,试图脱而。
陶桃拼命叫着,喊着父亲的名字,试图让他收手。
回应她的只有一双冰凉的手。
那双手把她繁复的裙摆推到腰间,从裙底探她腰间,掌心贴着她的腰线摸索到,扯着那柔和的布料缓缓褪到她弯。
陶桃只觉得尖一凉,大的恐惧一填满她的心,泪不受控地淌来,她一遍遍喊着“爸爸”,几乎叫哑了嗓。
一切无济于事,少女纤弱的力量完全无法撼动上的男人,男人着她的骨,压制着她的往前挪了分寸,在那翘的上掐了一把后狠狠抬手打了上去。
“啪——”
极清亮的一声,落在白净柔的上,留一记掌印。
大的耻辱漫上陶桃的心,她扭着腰挣扎,拼命往前勾着床沿,要逃离开这双手,逃离这个她称呼为“爸爸”的男人。
陶衍清却不曾放过她,更重的一掌随之落,他冷冷问:“错了吗?”
陶桃的嗓已经喑哑,她泣着:“我错了,爸爸,我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
那双手在她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
“既然错了,那就乖乖受罚。”
陶桃被迫趴伏在床上,后,一个的东西贴上了她的。
她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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