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怨（剧qing，轻微改动）(1/2)

    祁渊难得梦魇了一晚，辰时才着胀痛的太起，用膳时陡然看见凑上前来的两位公公，心微有些诧异。

    看样传闻中慕澜嗜杀成、顺昌逆亡的名声也有些分，只是不知这是她有意为之，还是有心人故意散播。

    “不知正君歇息了一日，可好些了？”

    祁渊的思绪被福公公打断，他放箸，用帕拭了拭嘴角，礼貌地问：“承蒙殿谅，我歇息一日已无大碍，不知公公来是为了传授规还是……”

    福公公闻言赶忙弓：“正君初来乍到，前日是婢们失礼了，此番前来也是受了七殿提，来向正君请罪的，正君要打要罚，那都是婢们应得的……不过君后特地将婢们赐给正君，也是为了正君着想……”

    福公公说着看了他的神，见他面上并无异，才继续试探着往说，“正君为结两国之好而来，份特殊，在这异国他乡，没有熟悉规的人在边帮忖提着，很容易犯了忌讳，这万一要是了什么岔……婢们虽然人贱位卑，但是都是在中年侍奉着的才，现正君边也正缺个懂事儿的人，婢们被赐给正君，正君要想知什么、学什么，也都方便许多，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祁渊保持着起初的微笑，听到此不禁：“劳公公费心了，我的确能够理解君后的良苦用心，只不过殿那边，可能有些……”

    他说着面难，似乎想到什么，中飞快掠过一丝后怕，面也微微白了几分，苦笑着对两人个略带歉意的表，“并非我刻意挑拨，敢问两位公公，殿与君后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未曾解开？”

    两位公公闻言对视一，不约而同想到这两位之间的龃龉，再想到君后吩咐来的事，福公公骤觉嘴角有些发苦，忙小心解释：“君后与七殿早先有些小小的误会，但是时日已久，在陛的调解，早已经冰释前嫌了，正君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样啊……”祁渊敛眸，端起茶杯轻啜了一，而后慢慢开，声音有些低沉，“看样的确是我误会了……”

    祁渊脸上疑逐渐褪去，他放茶盏，抬对两人礼貌一笑，客气又生疏地：“倒是我唐突了，两位公公的意思我明白了，日后定会谨慎行事，若无他事……”

    底人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不信他们的话要赶人了，德公公看了看福公公，对方犹豫一瞬后微微一，德公公这才连忙声：“正君，其实……”

    祁渊疑惑地看过去。

    德公公咬咬牙，脖一梗直言：“殿并非君后亲，乃是……乃是前凤后所！”

    “嗯？”祁渊递了个好奇的神过去，德公公却住不言，三角小心翼翼地瞥了瞥周围一圈人。

    祁渊了然，转对着旁边侍奉的人温和：“我饱了，你们都先退吧，剩的早膳可以撤了。”

    随侍早膳的人应诺退，祁渊朝德公公和福公公笑了笑：“还请两位公公暂留片刻，本君要向公公们请教一些中的规矩禁忌，以免犯忌讳惹了中不快。”

    待其他人全退拢好了殿门，德公公才对祁渊拱一拱手，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正君有所不知，其实现任君后是前凤后的陪嫁侍郎，前凤后是……”

    他话语一顿，小心瞥了祁渊一，立低了接着：“……前凤后与正君一般，也是打姜国来的男。”

    旁边的福公公神一动，祁渊不动声瞥他一，神间若有所思，缓缓：“……姜国人？”

    “没错。”德公公应声，想到什么，神有些恍惚，仿佛一瞬间飘向了久远的过去。

    祁渊抬看过去，德公公定了定神，心中浮上的绪朝祁渊谄媚一笑，随即将俪国闱往事娓娓来，“原本凤……前凤后与陛曾经厚，也曾有过一段称得上是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甜时光。”

    “陛本是风女，遇上前凤后之后便一心一意，只对前凤后一人荣有加，之时更是不顾太上皇和百官阻挠，决意遣散了后，除了已诞皇嗣的侍君，其他人均被遣散，两人好似那天上的神仙眷侣，直叫人艳羡万分，甚至有传闻说陛还是皇太女之时便与前凤后结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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