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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上公主的面庞,看着那双会说话的睛:“殿……”
陆绶呐,成华不知要说些什么。
“殿?”陆绶被这如同平地惊雷的话惊到差站起来。
浮云殿门再次打开时,公主府侍候的人看见的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明明可以不那么折磨自己的,结果手上的伤差见了白骨。
成华“呵”一声笑声,“别把我心甘愿的事,说的那么有罪。”
成华不由分说,等着陆绶坐稳就躺在了他的肩膀上。
成华公主穿着银星海棠红的纱裙,金线浮动,生光彩;她上的金步随着她轻快的步摇晃着,连连缀缀,落在肩。
“那呢?没知觉了吧,还是麻了?”
公主:“你若不信,可以再等等,等回到上京,我就去找父皇……”
明明他可以不她的,结果华差白得这天赐的一条命。
她换了个话题:“还是我带你去芙意皇庄吧。”
陆绶低着:“这是微臣该受的,死罪都不为过。”
成华看的清清楚楚,却招摇过市似的,将广袖用一个很夸张的姿势捋平整,半截玉白的手臂,牵住了陆绶的手。
公主话没说完,陆绶已经有些激动,像是呵护千年的藤蔓终于动人心神的。
陆绶声音喑哑:“不疼。”
她心泛酸,像是用钝刀割。
成华拽住他的衣袖:“我很认真。不是因为薛予羡喜景荣枝,不是因为对他而不得。”
她浅浅:“我不会嫁给别人。”
像是心灵相通,成华也被他影响得心神激,她像是鼓励似的,直愣愣回望着他。
他看向公主,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栗。
玉珠等人没说话,只是低着自顾自事,但余光却是片刻也没离开过公主。
“今日我们去哪里?”公主如同任何一个刚刚证实心意的姑娘一样,有用不完的乎劲:“我虽然不熟悉沅郡,但不是还有你,你给我说说,哪里好玩?”
陆绶闻言,停了一,终于依言半立起。
成华受到陆绶僵的,她恍然间明白,她以前自认为将喜表现的明显,只是她以为只有她重新来过。
陆绶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公主接着:“算了,你虽然自幼在这里,谁知——”
而面对一而再被伤的陆绶,这些本不够。
她满面,笑意盈盈:“你们这群人,看本什么?”
“只是因为你,陆寒玉。”
“先把放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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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跪着,让他像是扎了一排针,麻木不堪,甚至坐在公主旁时,都微不可查轻轻晃了一。
公主猛然卡住,她想起了在白家陆绶没说完的、关于他父母的事。
——
“我会废了和薛予羡的婚约。”她仰起:”这辈,我想同你在一起。”
直到陆绶明白她的义,住她的。
她坐到陆绶边,轻轻握住陆绶的手:“疼么?”
公主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可陆绶已然没了思考的能力,他满脑都是那句“只是因为你”。
上天厚,重活一世,是为了给他如此的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