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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皇族女来说,如陛一般太重恐不是什么好事”,然而对于朱云若好意安的一番话语,贺兰成却没有多少受用,他低看了再度熟睡过去的福宜,无声笑了笑,随后悄然松开一直抱在她背上的手臂,直起来与朱云若相对坐着,沉片刻才:“陛生在闱当中,于权势相争漩涡里苦苦挣扎数十年才最终坐到这样一个天至尊的宝座上,理应比臣侍更清楚也更能看透‘无最是帝王家’这句话中所包义。先帝在时,为使帝位不落旁人之手,连与她血脉相连的四位皇女都可尽数斩杀,所以臣侍还想斗胆请问陛一句,在陛看来,执掌江山与骨谊究竟孰轻孰重?”

    宪宗晚年曾铁血整治过一批胆敢在卫国朝堂与民间对她令诛杀四女一事擅自议论的臣工和百姓,她对包括朱云若在的其他五位皇女虽不如对废太女那般厚,但终究不想自己因一番为保皇权而灭人的冷酷行径在后世担上过多骂名,纵使她本就是个天凉薄的合格帝王,也还是免不得要对此事遮盖掩饰一番。

    或许是通晓以朱云若的脾不会对前朝的争位一案有所介怀,贺兰成今日便无所顾忌的当着她面再度提起这桩足以彰显的陈年旧事。

    诚如贺兰成料想那般,朱云若听了他这派很是违逆的肺腑之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仅是执起手边茶壶重新为他斟了盏茶推到前,直言问:“皇夫母亲与你生父温氏自小便是两相悦的青梅竹,朕从前还住在父侍边时就曾多次听小侍们提起你母父二人是如何恩,羡煞天旁人。皇夫既为贺兰族中受尽的正室嫡,想来也应是被人若珍宝的捧在掌心伺候着大,怎么今天听你所言,好似比朕还尝尽了这世,人心险恶?”

    贺兰成在朱云若的注视拿起茶盏呈到嘴边停住,凝视着自己倒映在清亮茶中的一对眸,指尖挲光半响不语。

    “也许皇夫说的有理,朕为先帝座皇女之一,就算从世那一刻起就绝了想要继位的心,也免不得要被手足拉着卷一场场无休止的禁争斗当中”,朱云若小酌了盏中茶,淡去中泛起的苦涩之意后接着:“但也正因此,朕才更懂得这一字对于皇族女儿来说的可贵之。皇夫与福宜今生有缘能够在不胜孤寒的九重一对父女,理应好好珍惜,等到了他日福宜……”

    剩的话,朱云若没有再说,贺兰成便已经懂了。他明白听朱云若言辞中暗着的弦外之意,也只挑了眉:“世事难料,陛正值当年,往后此类话语还是不提为妙,免得被有心人听去了开始拿臣侍文章。”

    “好”,朱云若面向窗外,望着落日夕向东逝去的奔腾江

    贺兰成盘坐于车上,看面嶙峋波光与朱云若拉侧影替印到一旁宽大上,用手受着绒毯柔细腻的,莫名笑了一笑。

    ☆、嘉奖

    朱云若离京整一月后,御驾来到浔关境,当浔关太守率领郡中大小官员城接驾的时候,她正坐在车里同福宜讲些有关此地的风俗见闻,福宜听了甚觉有趣,打着她怀里,咯咯笑个不停。

    相较于福宜的兴奋,贺兰成就显得冷漠的多,他目无表的坐在朱云若右首,偶尔在她停来饮茶的间隙面几分冷嘲笑意,但又转瞬即逝。

    “父君,您怎么了?”福宜亮,发现贺兰成今日的怪异举止后不解声问

    “无事”,贺兰成对福宜摇摇,在她充满困惑的光中扭朝朱云若:“陛未曾过京城,怎会对浔关地界上的风貌人如此了若指掌,好像就在这里大一般?”

    “先帝重臣,前御史大夫冯央是浔关人士,先帝晚年,她告老请辞得到先帝准许后还乡回了浔关,为此先帝还特意命人造了一座新宅供她居住。”朱云若不知贺兰成为何会突然想起问自己这样一个他之前绝不会兴趣的私人问题,但贺兰成既已将话说,朱云若于此事上也没有什么不便作答的难言之,所以就坦率向他解释起这其中的缘由来,“冯大人宦海沉浮数十载,最终位列三公之一,在位时又极得先帝信,可以说是权倾朝野的御前第一红人,满朝文武当中想要结攀附她的人自然不在少数。朕以往在中时,也曾无意间听几位想要讨好她的少傅暗地里提起过一些在浔关传了几百年的逸闻琐谈,觉着好玩就记了来,却不想皇夫今日竟会对此等小事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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