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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江渝轻笑，扬起，带着忧愁又无奈叹息：“当然是因为你啊。”

    白曜微怔。

    “我以人类的份跟你这么一尊大神在一起，阶级层次不同，你有很多事不方便告诉我，我能理解。但我想告诉你，我有能力也有资格跟你站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完全相信你，我希望你也能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我。”

    “所以——”他转，目中闪动着安抚与期寄，看向白曜。“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那些白曜埋心里定死守不一丝隙的秘密，前世两人的恨，他如果去探寻，有把握得到真相，但两个相的人还要背地里去这隔阂与暗查，他觉得悲哀。希望白曜能自愿说，亲告诉他一切的真相。

    江渝的一片真心到白曜手里，这曾经是他梦发疯都想要的，如果在别的时候，他一定奋不顾扑上去抓住。

    但此刻，在这况白曜不能，唯有极力克制不让理智因这份真心丧失，这觉比压抑修罗本要痛苦千倍万倍，心煎熬就像被人千刀万剐凌迟一样，疼的血模糊后又碾成烂泥，压着自己的呼，几乎红了眶。“对不起。”

    江渝低，满心期待转化成失落悲哀，角依旧挂着淡淡笑，看起来有些凄凉。即使话都说到这程度，他还是继续隐瞒，是不相信自己会原谅他的决心，还是当年白曜犯的罪孽真就那么十恶不赦。

    白曜颤抖举起手，小心住他肩膀。见江渝没有躲开，这才把人拉怀里，抱着，脸埋在江渝颈窝里。低低：“对不起，对不起小渝。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如果再见这人当面死去，自己真的能疯。

    “我不该骗你。我是白枫晓，我也是修罗。”搂着怀里的人，好像怕他会跑一样。“但我只想拥有江渝的白曜。”

    江渝说他是白曜的江渝，而他也只想拥有江渝的白曜。

    “先前我不告诉你，我是怕你知后会嫌弃，即使是修罗，终归还是邪灵，机缘巧合修成人形才得以活在光。可终究，还是地底污秽之……没有生机，没有任何温度，你太好了，我自己都觉得不上你。跟你在一起，我自己都觉得是在侮辱你。但是我，就是想自私这么一回。对不起。”

    江渝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卑微又凄楚的话，目光颤动，失落中又涌一心酸与荒凉，他早就看了这人心底那份担惊受怕。虽然不知因为什么。抬起手，缓慢回抱住他。“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唯一的人啊。”

    第89章 唱祭

    积在压的不过气的霾，如同定时炸弹一即发，但此刻就在这一句轻柔话语中烟消云散。轻松突如其来让白曜如释重负的有些恍惚，缓慢松开江渝，手顺着胳膊往拉住温的手握在掌心，淡漠中几万年难见的升起两簇闪烁的小火苗，带着丝跃跃试。

    “我带你去个地方。”

    江渝被拉的一个趔趄。“你慢。”被迫跟着他跑起来。

    “小渝。”白曜回，发自心的真诚与动:“谢谢你。”谢谢你，知一切后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银发舞动搔在脸庞，那张清澈笑靥猝不及防撞江渝中，不同于以往沉，白曜发自心愉悦的笑容简直惊为天人。

    他瞳孔微张，有那么瞬间的怦然心动，原本就已经快要散尽的隔阂此刻一丝不剩，错开视线。忍不住嘀咕。“艹，的好看就特么占便宜。”

    白曜拉着他不辨方向，只是往雾气更的地方钻，江渝现代宅男一个，没跑两步力就不行了，气吁吁的力不从心。

    白曜在他快要跪的时候终于停了，面前雾好像遮白布一样，蒙住后伸手不见五指，潜移默化有压迫的窒息。

    弱小江跑了一路上不来气，停后单手撑着膝盖矮着腰开始。雾气已经把两个完全吞噬，看不见彼此，只能凭借相牵的手确定白曜还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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