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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我在说什么？鸿远和你，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你看你和方晴芊小，也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鸿远倚着车，正在她家楼。

    红冰无奈地看着他。

    鸿远拿起电话，红冰桌上的电话便响了。

    “这个说起来就厉害了，终有效，不限次数，随传随到。”

    为何要打给你？红冰想，却说：“我想，你也许在忙。”

    “岂止不错，简直是良心企业。”

    “我吃完饭没事，想起今天还没见你，就过来了。”

    两人同时开，又笑。

    “为什么不打给我？”

    两人相对，俱是一笑。

    “再忙，也得时间。”鸿远说：“那么，你在什么？”

    “那我何必和你来吃饭？”

    “你在什么？”

    “听起来不错。”

    红冰笑：“你找我何事？”

    她放两百块钱，尚东站起来，住她的手：“不必，我还不至于没风度到这程度，这顿饭我请。”

    “广告打得好的，一般实际效果未必就佳。”

    “你装什么糊涂，你明知这是借。我到你们宿舍的路，有两个多钟，你觉得有谁会吃饱没事天天这样去？”

    “需要免费劳力吗？”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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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说，周末一起去？”

    他讲完话，发现红冰仍在发呆，完全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不禁有些气恼，握住她的手：“红冰，你的样，不像是慕虚荣的女，我也希望你不是。”

    他也觉得自己说话过了，缓和：“算了，不讲那个，是我过份了。我们谈谈我们的事吧。”

    红冰无奈，拿了提包离开。

    “你也太不公平，舍得费力打广告的，总是对产品有信心，你就算不相信，反正价廉，试试无妨，最差，也不过就是回到你现在的办法。”

    “我没什么。”红冰说，回看了一房间：“收拾行李而已。”

    红冰张嘴，本想说，我可见到你了。想了想，没说。又想说，为何今天要见到我，想了想，仍然没说。

    回到宿舍里，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开始打包行李，忙了大半天，才停来，倒了杯，来到窗前，忽然想看看外面的月亮，拉到窗帘，竟意外地看见面一个熟悉的影。

    红冰回过神来，手：“你在说什么尚东？”

    “红冰，你不要装糊涂，我这些日天天跑你们宿舍，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我是什么意思。”

    红冰讶异：“尚东，你在说什么？你不是去找小娴的吗？”

    红冰放手中的餐巾，站起来：“很抱歉尚东，如果我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向你歉，但是，我一直把你当成是小娴的朋友。”

    “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事？”

    “小娴告诉我，说她没空，请我代她请你吃饭。”

    “都收拾完了，倒不知免费劳力有效期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