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他就像个逢场作戏的嫖客，而她是任他宰割的妓女（h，前戏）(1/2)

    5. 他就像个逢场作戏的嫖客，而她是任他宰割的女（h，前戏）

    *

    两人在车上并不频繁，大多数时候温唤都是看着窗外，任由思维无限发散。

    一阵悠扬的纯音乐响起，温唤意识地看过去，就看到手机屏幕上熟悉的电话号码。

    她眉目间上浮现几分烦躁，收敛了之后，和顾炎对视了一，然后接起。

    她说的是方言，顾炎一句话都听不懂。

    不过不知是手机问题还是对面的人声音太大，顾炎坐在一旁都听到了话筒传来的犷洪亮甚至是刺耳的声音，温唤的态度也不甚，并且渐渐看得来不耐。

    挂了电话不过是两三分钟后，温唤转对着顾炎，还是之前那副温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距离的模样：不好意思，我的电话好像有吵。

    顾炎轻轻摇了摇：你是哪里人？音还有趣。

    他居然没有一句听得懂。

    福建闽南的，他们都说闽南语和外语差不多。

    顾炎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唠家常似的：听说闽南有很多好吃的和小吃，不知是真是假？

    温唤了抓手机的手，语气很淡：不清楚，我小时候很少门，没怎么吃过除家里的饭以外的东西，12岁之后我就离开家去省外了。

    刚刚打电话给你的是你爸？

    嗯。

    听起来，正是等红灯的时候，顾炎一手搁在车窗上，回过望着她，角勾起，似是嘲讽似是玩笑，你和你爸爸的关系很不好。

    温唤看不懂他的神，也看不懂他此刻问这个是开车无聊了寻她开心，还是真的关心，所以她神十分淡漠，微微撇过脸看过前方：没有人会和把自己当成提款机的家人相亲相，至少我不到。

    她的语气，没有抱怨，也听不委屈，有的只是凉薄的陈述。

    顾炎好像被她逗笑了，手指挑过她的，眉目间仿佛是溺的意，声音也轻柔到仿佛羽拂过平静的面：还真是惹人怜惜的小姑娘呢。倾过来在女孩角落一个吻，贴着她的耳，像是承诺，他们不对你好没关系，以后有我对你好。

    声音遥远得像是梦中遥远的低喃，看不见人，声音也抓不到。

    *

    顾炎家浴室。

    温唤是没有想到顾炎会带着她直接到他家，她还以为他会直接就近找个酒店。

    不过这无所谓了，反正上了床，关了灯，在哪里都一样。

    温唤洗完澡，看着镜中发随意散落着，围着一条浴巾，白皙光洁的肩在灯光尤其惹，她抬手，抚摸着镜中女人致冰冷的脸庞，耳边是男人的话语。

    他们不对你好没关系，以后有我对你好。

    呵。

    他真像是个逢场作戏的嫖客，话信手拈来，誓言脱而，姿态恶心得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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