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龙椅play(1/2)
四月初七,先帝驾崩,三日后太楚渡霄登基,年号建昭。
同日,大皇、三皇因谋逆罪名被贬为庶民,凌迟死,其生母容贵妃谋害先帝皇嗣,剥夺封号,赐毒酒。
新帝登基那日,皇外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心却仿佛悬着一把刀。
从前楚渡霄还是太的时候,因生母先皇后早逝,容贵妃在后大权独掌,楚渡霄不受先帝看重,若不是先皇后母族郑家在朝中支撑,这太之位兴许早就被大皇夺了去。
然而楚渡霄毕竟生活在中,从小不知遭了多少次加害,受了多少欺辱,因而养成了古怪,脾气反复无常,极其容易动怒。
面对这样一位新主,人们大气都不敢,哪里有心思乐呵。
外的百姓从前听多了太无能暴戾的传闻,又见新帝对待兄弟手足如此心狠手辣,直觉这是一位残暴不仁的“暴君”,自然也是提心吊胆。
这日,郑太师从紫宸殿离开后,殿又响起一阵摔砸敲打声。
“传苏太傅。”
苏夏匆匆赶到时,总太监连德海正着急地等在殿门外,一见到他就急忙迎了上来,“苏太傅,您可总算来了,陛正等着您呢。”
说完压低了声音说:“方才郑太师来过,陛发了好大一通火,您快去瞧瞧吧。”
连德海是先皇后边的心腹,这么多年一直在楚渡霄边伺候,对苏夏和皇上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看破不说破。
这次郑太师和陛之间的矛盾,或许只有苏太傅能化解。
苏夏朝他,缓步走殿。
连德海挥了挥手,旁的小太监便走上前去闭上厚重的大门。
殿的地上糟糟,苏夏一一绕开破碎的瓷、散落的奏折、蘸着墨的朱笔,在龙案前停住脚步,“陛,郑太师也是为您好,您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这才抬看向他,中是尚未完全褪去的暴戾猩红,“太傅,过来。”
苏夏走到他边,手臂被抓住一扯,整个人就跌坐在男人怀里。
楚渡霄揽着苏夏纤细的腰,把靠在他肩上,疲惫地闭上,呼的气在苏夏的脖颈上,“你也要劝朕广纳后?”
苏夏摇摇,安抚般顺着他脑后的发,“不,我只是一介俗人,没有旁人想的那般明大义,只想陛属于微臣一个人。”
把埋在肩上的人闷笑声,终于吁一气,整个人放松来,在他人面前永远喜怒无常的暴君少帝,在苏夏面前脱了厚厚的伪装,显这个年岁应有的赤诚来。
……
苏夏门后不过片刻,殿就传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
连德海心中了然,紫宸殿上都是陛的心腹,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观鼻鼻观心地继续当差。
金碧辉煌的紫宸殿,苏夏上的官服早已被扒得一二净,双被掰开挂在龙椅两侧的扶手上,这个姿势把他的整个都展现在了楚渡霄面前,特别是间玉那个柔的小,已经等不及般吐了。
楚渡霄倒是不着急了,他随手在案桌上拿了支净的大羊毫笔,笔光直顺,笔杆大,只比楚渡霄的小上一圈。
苏夏坐在龙椅上,大张着双,柔的白刷上的,淋漓的沾了笔,还要故意往里面挤,被羊扫过,激起一片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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