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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
“不要,祖母!”
元庆帝是不曾想她一直向着的这个孙女会希望她妹妹去死的,现在亲耳所听,是恨没当场气过去。
她不哭也不闹,可上的伤痛并未减少半分,直至最后,双手已经绞无血,嘴角的被角被牙扯得稀碎。
冰冷的竹条再次扬,记不清有多少次,只知房里除了鞭打的声响,衣服碎裂的声音。
心底慌,她是忙着拒绝,“祖母,孙女好端端的在京好,还……还不想去外边住。”
秦沅汐以为祖母在考验她,想也没想着心答,“祖母,孙女也愿意改错。”
秦沅汐也没有掩饰了,低眉附和一声,“祖母知的……”
元庆帝这才叹了一声,“趴好,该挨的打一次也少不掉。”
“怎么,当不了皇帝就不乐意了?祖母现在不拿东西要挟你,是不是连你本就吩咐不动的?”
对着孙无措的目光,元庆帝已是斩钉截铁,“等明日,你就随在我边京去,以后和玲月一齐跟在我边,再也不要想其它的了。”
“祖母心慈手,惯了她的,孙女是瞧不起的,但只是想她远些,也没去害她。”
她是涕如雨,跪在祖母前再也没有往日神采与孤傲,试图挽回最后的机会。
秦沅汐越是说,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就爆了来。
“暂且这样了,你寻个日见见玲月。”
“祖母心好,孙女知错了,也愿意受罚,祖母您再给孙女一个机会,孙女当真是不愿意……不愿意……”
那她岂不是一举一动都逃不了?
除此外,静若无人。
面对这样的境地,秦沅汐真是慌了神,此刻才对自己昔日的行径后悔不迭。
元庆帝扬手几鞭,见她没有反抗了,才:“等过年后,你也不要再在京城了,随我一同走。”
“孙女怎么敢的,可是……”秦沅汐眶红红的,支吾着说不东西来。
秦沅汐一颤,唯恐祖母又狠手,不敢答话去了。
秦沅汐心都死了,此刻脑中如麻,本没有思考的意思,愣愣依言行事。
秦沅汐被这奇怪的话一惊,转看了祖母脸上的神,猛地一变脸。
“不想去外边?我看你就是心底惦记着你弟弟那个皇位罢了。”元庆帝嗤之以鼻。
“啊?祖母,我……”秦沅汐又傻了,祖母这,怎么……
“你瞧瞧你这副样,给谁看?祖母不答应你,莫非你就不愿意知错改错?”
“那好,你现在就随我走,过阵你再去给你妹妹认错。”元庆帝令。
背后的鞭打消失了,迷糊见撑起意识来,秦沅汐张了张嘴,半晌也没吐个字来。
觉得差不多了,再看前那染血的里,元庆帝也算是适时止住了手。
承受的伤痛不算什么,可唯独见祖母一声不吭罚了自己后脚就离开,这次她真是满心委屈铺天盖地,忍了半天的泪一脑全涌。
直至后有脚步响起,她一惊,艰难转过,才见祖母似有离开的意思。
祖母这话,意思分明是她以后跟着祖母了,不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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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你这作风实在不堪,亏我还看好你,皇位什么本就是痴心妄想,这件事不必多纠缠了。”
见孙女的表现,元庆帝面上哼一声。
“你——你真是好生大胆!”
“这就是你的样?你三妹了什么事得到你说?她娘死了,她父皇还在,祁川都在原谅她,你这个当的不知去迁就。她是害了你这个是怎么了,我都没怪她,你是觉得你所作所为是帮我教育她,你是认定我也死了?”
元庆帝忽地是被气笑了,瞧她抚着疼的模样,“我心慈手?你到了这般境地,倒是真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