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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稷也不在乎岑琬怎么说他,仍然自行其是:“岑姑娘此言差矣,这些诗文读起来令人齿颊生香,人人都,而且人的心慨有共通之,可不仅仅是专属于你们这些风雅门的,这安城才遍地,跟着他们所咏的诗文畅想,好像也跟着去了最远的地方,有些心绪百年皆如此,不会因人而异,也不会随时间变迁。云荻姑娘,你说是不是?”
云荻怔了一,随后想了想他说的话,也跟着:“莘侯说得很有理,我心里想的说不来的话,这你都帮我说来了。”
这个回答令符稷十分满意,他得意地朝岑琬笑了笑,一副计划得逞的表。
岑琬本以为符稷本一句话也没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是真实还是随胡编造来的,她环顾四周,又问符稷:“望之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符稷:“本来是在一起的,谁料到酒喝到一半,就被阎婴拉走了,原本是月佳期,想喝个痛快,谁料突然碰上个大煞风景的人,真是可惜啊。”
岑琬诧异:“阎婴?他们两个有什么话可说的?”
符稷耸了耸肩,示意不知,他睛随意一扫楼,似乎有了什么发现,示意岑琬向看。
那里又有了新的灯谜,谜面上写着:
“明月当空人尽仰。”
荀致在这里随意逛着,却有些心神不宁的,等他走到那灯前,略想了想,就提笔蘸墨,写了谜底,随后那盏晶莹的琉璃灯就到了他的手里。
他似乎察觉了上方传来的目光,视线一上移,然后抬,等到看见楼上的人后,他的目光倏而凝固,虽然喧嚣人群之中,此刻却安静来。
岑琬没和符稷多说,就自己匆匆跑了喽,一直走到了荀致边。
他冲着自己微笑,将那灯递了过来。
“琬儿愿意陪我走走吗?”
灯后透着光,小小的烛焰令为灯上描摹的纹也增添了颜,有了生机和温度。
荀致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有些心事重重的,岑琬也没有说话,他们的沉默在片闹之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过了今天,年也算真正过完了,这最后的几个时辰里,路上的人们都是满脸笑意,珍惜这最后的愉时刻。
最后还是岑琬开了:“我今天一也不开心,你知为什么吗?”
荀致脚步一顿,看了她一,又接着走了起来:“大约是婚事不称心吧,刚才和莘侯在倚红楼,听有位姑娘说诗文应该用于咏抒怀,而非刻意讨人喜,这番见解我也是以为然。而那位褚公,我后来也了解过,他文如其人,如今更是锋芒毕,如果说得无礼一些,实在是过于匠气,加上他如今在江家和齐王之间的所作所为,更是有些刻意卖,事事抢先争锋,追名逐利没什么不好,可像他这样,只怕会让自己越陷越。”
岑琬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说别人,差没反应过来:“你以前可不是怎么说的。”
“我对他不熟悉,如果他真的那么好,你一定是百般满意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不过你如果不愿意,岑大人也不会勉,你实在犯不上为此事发愁,徒增烦恼。再说了,为什么过节一定要装作兴兴的,要我说,不论是不是年节,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才是真正开心。”
“你可以给我讲理,为何自己不明白?”荀致还没觉得怎样,就听岑琬说:“总是这样,你也太冷静了,即便别人无理取闹,你从不让人难堪,现在倒好,褚牧成了大好人,反而是你,从江都到安,寻问柳,醉生梦死,好像和那些纨绔没什么区别。”
荀致:“他们又没说错,我□□凡胎,也人间烟火。”
岑琬反驳:“你明明心怀天,就是今天,你也不想与世俗同合污,过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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