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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差不多...”

    顾微然会永远记得依偎在云舒边的觉。

    “更过分的是，他说我可以喜任何人，哪怕喜别的女人也行，就是不能喜你，是不是有病啊，难说他想把你据为己有？我去，这个老鬼不会真的对你有想法吧，云？反正我不别人怎么说，我知你不可能喜那老家伙，你也是的，偶尔也解释解释嘛，那些闲言碎语多难听。”

    “你拍你拍，我手短。”她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臂，把手机给云舒。

    “不想被人打扰。”云舒说着又伸手，“可以走了吧？”

    顾微然开相册浏览，两个姿势拍了十多张，哪怕相似度很，她都舍不得删。

    顾微然瞅见了名字，扫兴地坐到一边。云舒了拒接键，向顾微然招招手，“走，回家了。”

    “为什么？”

    “你知吗，老差打我，从小到大都没大声吼过我，他竟然扬手要扇我，气死我了。你说他是不是歧视同恋？现在很多国家同婚都合法了，他还那么保守，垃圾！”

    她开手机拍摄功能，挽着云舒说：“我们来个到此一游的合照吧？以后等房都建好就看不到这么原始的风景了。”

    “那就是另一番光景。”

    云舒没有回避，反而很合地随她镜，她嘴角上扬，留了她们相依的好时刻。

    “你嘛不接？”

    云舒打开对话框，刚想存照片，有通视频发了过来，是明颜。

    电话打了很久，半小时都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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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信号不好。”

    她未必就比明颜特别，反而明颜或许重要过自己。

    她拉着云舒左手，对着镜微笑，云舒屈了屈指，没有回握。

    第一张的云舒，气质淡然，镜十足。第二张她被自己靠着，几缕发丝被风刮得遮住了脸，柔媚的笑意驱散了原先的愁绪。

    云舒避开了顾微然，坐在台接听。

    云舒一直是明颜的倾听者，很少说话，偶尔发表一两句想法。

    顾微然踏着树影蹦跶过去，云舒回眸一笑，尽是温柔。

    “诶？等我！”

    “哦-意思是信号好你就欣然接受呗。”顾微然坐立不动，语气酸中带涩，满是不快。

    “那...发给我珍藏，好不？”

    她本想等云舒挂完电话说一句晚安，可左等右等电话都没有打完，加上心烦躁，便先回房间睡了。

    云舒虽然拒接了视频，晚上，明颜那个缠人又来了电话。

    山风得树叶沙沙作响，远的天空仿佛一块未经雕琢的晶，晶莹剔透，顾微然看着天边、山野、丛林，再回望边的云舒，第一次觉到了幸福。

    “看看还满意不？”

    云舒笑着上前，“信号好我也不想接。”

    只是，她兴得过早了。

    顾微然听不见她们对话，只是觉得云舒能跟人煲电话粥，足见对方的重要。

    “所以要留念嘛。”顾微然将手机举，尝试找各个角度，可折腾半天也找不到好看的角度。

    这个明颜，真是魂不散。

    “不发，要用来当纪念的话就算了，整天就想着要走。”顾微然被她的话得有些闷闷不乐，她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可云舒或许什么都不知。

    云舒见她不释手的样，笑：“发我一份吧，留个纪念。”

    “咔嚓”几声，云舒连拍了几张，顾微然又换了个姿势，“再来一个。”她走到云舒后，伸手勾住她的脖，倚靠在一起。

    明颜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大概意思是她柜遭遇了明尚东极力反对，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就来跟云舒吐槽。

    “好好好，都依你。”云舒认真地找角度，顾微然趁势抓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膀，顺势依偎过去，“就这角度拍。”

    顾微然刚想去接她的手，云舒却忽然回，转而向车边走去。

    “珍藏啊，那行吧，勉为其难答应你。”顾微然傲地撇撇嘴，挑选了两张最好的发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