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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卖完了……”
面对他的疑问,赵婉仪垂着眸,很久才小声:“温三,我想去讲课。”
这看着像不说话的样吗?
温烨霖瞬间警惕起来,看看她,又看看不远的温知著。
销量接着攀升。
这回温烨霖听清楚,看了她一,没好气:“想讲就讲吧,三也同意了。你这低声气的样,整得跟我欺负你了似的。”
温烨霖抱臂,傲气:“怪是肯定会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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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话在不同书铺、书坊听到。
“!!!”
这些有条不紊地行,逐步推。
有书馆个人好吗?不讲武德!
她本来就给温三添了麻烦,怎么好意思再让他帮着工作。
“我说对吧?不过嘛,你可以将功赎罪,我嘛不说话,你多替我说说,把我的话都说了,我就不怪你。”
五天后,《院试教材知识详解》正式上市。
赵婉仪赶忙拒绝:“没有没有,我都可以。”
工作主动又积极,也不知三听见了没。
“那就好……”
他立言辞拒绝:“不用,我可以。倒是你有什么不了的,不能胜任的,给我吧,我替你了。”
与此同时,刻版工作也行到后半程,印刷又换了批人,已开始首批预订量的印制。温知著去盯了两三天,之后便安排人去盯。印装好后的装订,她已让宝叶去同牙行说好,仍用上回那批人,这些人已熟悉装订程,由刘桂带着,上手快、易活。
唉,说好的院试开考前上市,他们还想着有书馆提前十天卖,他们就提前二十天,总归现在距离院试还早。
发布会也在成书前五天落帷幕。
他能同意,赵婉仪很兴,“温三,谢谢你。你有什么不想的,都给我,我替你了吧。”
他们把方案上去,温知著惊讶于两人的效率,认真看过后提了几小意见,便让他们去筹备,并安排去,办公室的人随他们用。
听他话中的妥协与关切,赵婉仪莞尔一笑,问:“温三,你会不会怪我多事?”
一共开了三场,一场在有书馆,一场在雨清茶馆,一场他们选了一个天的大广场,人大、地方宽敞。因此,最后一场是人最多的一场,有的小贩看准商机,临时过来卖茶之类的,也赚得喜笑颜开。
与温知著猜测的不错,府试书一亮相,再随着印刷术的推广,很多同行也为他们贡献不少销量,将之买回去,势要赶上院试这趟顺风车。
两人商量着发布会形式,定合适的时间。这回,他们不再送样张,而更像是讲课的形式,最后再落脚于新书推荐。
谁知,他们还在兢兢业业研究院试教材一本全,有书馆的书不但了,而且卖光了,这意味着他们又晚一步,前期大读者已经被对方拿,他们跟在后面只能有些汤汤。
“哎。”温烨霖一顿,“嗯,什么?”
他立积极:“咱们赶商量发布会吧。时间的,得尽早定来。这回必须超越上次,否则就是没好。别愣着了,开始吧。”
不行不行。
但他们的同行坐不住了。
“什么?你说,有书馆的书已经了?”
想法说开,再开就没那么难了,赵婉仪低声:“温三,是我想讲课,可以吗?”
她拒绝得定,在温烨霖中又成了另外的意思。
虽然教材只包国监、南山书院两个学院,首印的三千册仍在当日一售而空,旁人还在犹豫,有书馆门前已摆上“已售罄,五日后到货”的牌,愈加刺激了一分人群。
见着她又垂眸不语,温烨霖话锋一转:“怪有什么用,难你还能不去?”
好家伙,抢饭碗的不愧是抢饭碗的。
赵婉仪沉默。
温知著提前订好的纸派上用场,一批批货接着不断,这本教材的销量顺利突破五千册大关,之后增速放缓。
“不是已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