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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知著：“……”

    许是见惯了文化人的蓄，乍然被这一记直球击中，温知著懵了一瞬，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好像那曲折拐弯的话，又不适合前的这个人。

    “来，喝杯茶吧，上好的雪茶。喝完茶再走，也不枉白跑一趟。”

    江无妄了个请的姿势，他也顺势从椅上坐直。

    郭已在他们二人面前摆好茶，清雅茶香扑鼻，带着浅淡又无法忽视的香，又蕴着丝丝甜意。

    温知著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真是毫无用武之地啊。

    她来之后，除了说明来意，就说了一句话吧，就被·脆利落地拒绝了。

    她想着，端起茶盏轻抿，茶香，清又甘甜，不苦不涩，与熟知的茶皆有不同。不觉，她又抿了一，浅甜的滋味顺而，如涓涓细无声抚平了心中的失落。

    放茶盏，她对上江无妄笑的，对方笑盈盈问她：“滋味如何？”

    温知著老实回：“嗯，还不错，有甜。”

    江无妄也放茶盏，接：“那便好，这样即便拒绝了你，你心里也不会苦了。”

    温知著：“……”

    如此不路牌的人，她还是次遇见。

    一时间，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然而，对方已送客的姿态。

    温知著一无所获，起跟郭往门外走。两人走到门边，她直觉不能这样走了，否则回怕会连门也不了。

    于是，她又折返回去。

    她去而复返，江无妄似乎毫不意外，嘴角笑却不知觉淡了些，“姑娘，行扭瓜可非文化人所为啊。扭掉了，这瓜也不甜啊。”

    温知著端起方才那杯茶，一饮而尽，抬手随意抹掉嘴角渍，问：“江先生，请问可否给个理由？”

    江无妄轻笑，如泉过涧般自然悦耳。他样懒懒散散，双眸注视着温知著，却又让人觉一分认真。

    他薄轻启，：“我可以不给，但不给吧，你可能又要不甘心。可给吧……如果我说，没有理由，你会如何？”

    温知著径自拎起茶壶，又续了杯茶，慢悠悠喝着。等茶香熨贴心，她方才从雾袅袅中抬眸，回他：“会这样。”

    “有意思。”

    江无妄伸手递过来茶杯，“劳烦，也给我续一杯。”

    温知著没去接杯，直接拎着茶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茶微漾，清亮澄澈，江无妄喝上茶不言语，温知著也耐心品茶。

    两人皆不说话，院有风树叶的沙沙声，亦有断断续续的蝉鸣声，光穿过茂密的树叶，细碎地撒了来，落在他们两人上，闪着几明亮的斑驳。

    良久，江无妄方才开：“你刚说，这会有钱，对吧？”

    温知著：“没错，反响不错的话，可能银钱不少。”

    江无妄：“可我不缺钱。”

    他又问：“你说，会有名对吧？”

    有了他刚才那一遭，这一回温知著不答话了。

    他也不恼，自顾说：“我也不要名。”

    不缺钱、不图名，难办了。

    温知著心底叹气。

    不过，说不定也好办……

    这样的人，往往会有一个不可言说的特。

    念及此，她恢复些气神，开始话：“您不愿写话本，却愿意写戏文，这是为何？”

    江无妄随：“兴为之，自为之。戏文不过是兴之所至，随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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