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ru罗帷凤仁失魂(1/3)

    由着这般胡闹到戌时分许，席上已是杯倒盘空，残肴沥沥，众人尽兴，均吃的迷醉醺醺，落后酒阑，少不得收敛些形容，穿齐整，叫了橘汤来醒酒，又净面盥手，鼻中闻了薄荷脑，如此折腾一通，方才渐渐的褪了酒气，脑清灵起来。

    海宣开言：“今夜非同小可，既是哥的房，又得合浦还珠，从此金屋同，红香作伴，只神仙生活，不羡秦唐矣。”

    潘大爷拱手笑：“此番乃天地人三才全至，咱兄弟定当勉力，必不负此良宵也！”

    刘士远提壶斟了一杯，说：“兴极至，在座何不齐饮此杯，祝此盛景永在，福不衰。”

    三人同把盏，且言，一饮尽，众人见机亦凑将上来，拱手哈腰笑的喜，复喧喧闹闹的簇拥定潘大爷往后院去，一行人打着灯，穿过抄手游廊，便了瑶光院，但见月几块山石傍着数柄芭蕉，后边是一棵白丁香，其形团团，开过了盛期，枝上空结，落英遍地，犹自遥递暗香。

    行至门前，众人止步，早有婢打起绣线帘，潘凤仁摆摆手，转步房中。室里红烛照，喜帕幔结，又是另一番销魂境地。只见洒金帐坐着一个小人儿，潘大爷顺手拽上门扉，轻手脚上前去，隔了灯细细观瞧，果真好个绝娃，但看她红眉翠，妙目盈盈，浑只穿着一件银绣纱衫，透里红小衣儿，并一痕雪脯，见有人来，堪堪垂首，羞惧之，难描难画，只勾的男魂飞天外，那登时竖立起来。

    潘大爷：“叫小娘久等，某之过也”，复至桌上斟了一对儿酒盅，捻起一只抬饮了，“这便自罚一杯，娘莫要挂怀。”说着摸上床来，挨挨蹭蹭的便欺，辰星大骇，本以为此装扮定是夫拗怪，因是也便从了，不想门儿一开来的竟是个从未见过的黑壮凶汉，言辞轻浮，一副浪急之相，起好大一包，急吼吼便扑来，惊吓的林小呼一声，扭便往床闪躲，潘大爷手疾快，一把捉住儿，拖在绣被上，轻轻展臂，便将对玉分得左右大开，辰星只上穿了件肚兜，不着寸缕，被这么一，直将个粉白无的展无遗，红香缩缩颤颤，好不可怜。

    挣扎无果，林小哭：“速速脱手来，我夫若知你轻薄与我定不轻饶，现若罢休，权当无事发生，你自逃了去罢。”

    潘大爷哈哈笑：“原来是偷夫的小姨儿，也敢拿来唬人，怎的夫得，大爷我不得？”

    辰星羞惧加，再无他话，只掩了面，呜呜啼哭起来。

    潘大爷见她稚可，拉过皓腕在边亲香几，说：“小莫哭，同你透个底，你那夫已将你卖与我，从此便是我家的婢，我自姓潘，也经营得不小家业，见你有些姿，若只个使不免明珠暗投，不若夜夜来大爷床上陪睡，伺候的好了，纳你妾可也使得。”

    “你…”林小星眸圆睁，震惊之无以言表，“怎会，夫他上午还…”

    “怎不会？我着实说了罢，上午还有一海公，你三人竟起那双龙戏凤之事，真真秽不堪，你小小年纪就偷养汉，与人私奔，后叫村野农夫百般亵玩，污了，以上，都可有其事？”

    他每说一句，辰星中便黯淡一分，知他所说并不副实，待反驳时却无言以对，只扭落泪，嘤嘤啜泣，雪肤貌经此悲戚愈发惹人怜，潘大爷见状，也不迫，起同她并躺了，一把搂在怀中，双手于那躯百般抚摸，凑在螓首柔声：“人莫哭，不是有句老话说‘往者不谏，来者可追’，过去之事一概不论，咱们在此好好的过日，只要你将真心赋予，再没辜负的。”见她仍是啼哭，复：“知你是被拐的，若你尽心力服侍来，过得个把时节，送你回家团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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