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臣服(1/2)

    夜后,林曼将白衬衫换成了白的T恤。

    一柔顺的发披散在肩,他将拖鞋丢在自己的房门,轻声穿过暗着的客厅,像批着一月光的小鹿跃了森林,林曼光着脚,脚尖踮起像是一位芭舞者那样轻应,他模仿着猫咪优雅的走路姿态,无声无息的钻了路广遥的书房。

    那里还微微亮着灯光。

    “父亲。”林曼轻轻将门关上,还很滴不漏的反锁上后,轻声唤着。

    “在家又没外人,”路广遥将椅旋转过来,抓着钢笔的手推了鼻梁上的镜,“随意就好。”

    别看平日路广遥的话并不多,家教却意外的严苛。

    他一向要求孩在外不要随意的叫,要叫父亲显得庄重;而要是在学校,就更不能爸爸爸爸的叫个没完,要跟其他同事和学生一样,叫路教授。

    虽说林曼不算是完全在路广遥大的,但从小他也是如此要求的。最初林曼和路学一样有怨言,这样的要求对于孩来说,的确别扭了些,但是时间久了自然就习惯起来了。

    但是林曼撒耍心是一把好手,他最是知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哄人开心,哄得人不得不自愿的喜自己,路广遥很多心好的时候也就由着他了。

    这会儿林曼得到了路广遥的应允,就又撒起来。

    “好嘛。”林曼的语气间少了面对路学的势,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在撒,而后走过去坐在了路广遥的椅扶手上,“那我就随便咯!”

    路广遥的纵容的抬手拍了拍林曼的腰。

    桌面上摆着一叠五线谱纸,上面每张的字迹都不甚相同,有的已经被批注过了。林曼简单扫了一,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学生写的吗?”

    “是,这批学生都好的。”路广遥难得开夸奖。

    本来平时路广遥就没太多的表,在学校又鲜少很谁走得很近,学生们也对他有莫名的惧怕似的。只是听闻他跟夫人关系一直很好,每回老师们约着晚上聚餐,他总是拒绝,一次都没有参与过,问起原因,每回都说是“要回家陪媳妇。”

    虽然并没有人真正见过他夫人什么样,单听路广遥的解释,只说是夫人没有正经的单位,夫人又不好,他心疼夫人,于是脆叫夫人休息在家里,顺便辅导儿学习。

    于是最近路广遥难得请假,学生们听说是他夫人去世,所有人见他都不敢造次,无论是大学里的还是考学的,全都乖乖的主动将习题过去。

    “有我好么?”林曼的手顺着路广遥的蜿蜒而上,像一条吐着信的毒蛇一样。路广遥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嘴上笑着,“别闹。”

    “我可没闹,”林曼撅着嘴。他这会儿没化妆,嘴虽淡,却还是的。无辜的表和上挑着勾人的角搭在一起,又是别样的诱惑。

    见路广遥没什么多余的反应,林曼开,“爸爸,你不想我吗?”

    好像是自顾自的在心里有了答案,压不给人回答问题的机会,于是又不甘心似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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