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表白(2/2)

    “小学。”林曼轻轻唤了一句，“你什么都不要，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就好，知吗。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你拗不过他，你只是一个大学生而已。”

    “我没有！”路学急忙否认，又急又开心的不知该怎么表达了，只能又一次抱住了林曼。

    “你相信我吗？”

    “什么？”

    突然路学想到一些不理解的事，但又犹豫着很难开，他很怕再次伤害到林曼。他知林曼拖着这幅虚弱的躯和残破的心灵在自己面前揭开伤，把里面的细节纹路都展示给自己已经是林曼对自己最的待遇了。

    “你又替他说话。”路学不满着，哪怕是知了这些事，路学从心底里还是会吃起这些莫名其妙的飞醋，他不明白为什么林曼就这样一直忍耐着，还替路广遥说话。

    “小学，我也喜你呀，”林曼勾起角，“我跟你的心一样，除非你刚才那些话是哄我的。”

    近20年的人生里，路学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再大一些，从来没有察觉到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其实非常的微小，可以说是什么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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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路学一肚的不服气，但又闷闷的堵了回去，因为他不得不承认林曼说的是对的。

    听到林曼的回答后路学就又后悔起来，死死咬着自己的，盯着林曼不知所措，不知再应该说什么好，但又怕再说错话。林曼看到他这副样笑起来，伸手抚在被他咬的发红的上磨蹭了两，“没事的，这样你以后就不会怀疑我的真心了吧。”

    “嗯。”路学重重的应了一声，“你聪明，你的话肯定没问题，我相信。”

    “我没有。”林曼无奈，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算作安抚，“你冷静一，你要找你爸爸吵架吗，还是跟他打一架？”

    一时间里没人说话，过了半晌林曼才低笑一声，“那或许是，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把我当成是他的孩吧。”

    路学斟酌了一语言，“我相信你说的一切，但是小的时候，爸爸对待我很正常，”路学稍微顿了顿，好像是在回忆，“甚至好像还有搭不理。”

    相信我说的话吗，相信我嘴里提到的计划吗，相信我会成功吗？

    有时候林曼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明明早早就看清了一切，却还在这里跟男中生装纯，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冒想要放一切跟喜的人好好谈恋的想法。但每当夜幕降临，林曼躺在自己的床上平静心，那些过往的记忆就会从脑冒来，他知自己不，自己不一切大好年华里的正常程，自己不上对自己那么好的路学，和他那么纯粹的喜。

    ——只是把我当作他外面认识的那些孩一样了。

    说这些被压到最心底里的事后林曼反倒觉得自己轻松了起来，路学的反应也是林曼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或许林曼会以为能在他神或者表中稍微看到些嫌恶或者是愤怒，因为自己那么小的年纪就跟亲生父亲上床，或是自己骗了他这么久之类的。

    “你想问什么，”林曼很轻易就看了来，轻轻笑了，“没事的，我都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