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您得疼我,也得疼它。(2/3)

    他连自己的都控制不了。

    自己那好二哥可真是看走了

    自然,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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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小东西肚里那个也快八个月了,秋衣袄一件件添上来,也勉遮住了那个秘密,他毫不怀疑皇臣的保密程度,只是不知小东西到底是如何唬皇后的——听说那陈家哥儿前就是个烈的,骑猎样样不落,若不是运气不好被选,也许日后能像他的韩将军一般闯自己的一番天地也说不一定。

    当然这桩事里也不只他占尽好,小东西也知自己肚里的孩是他目前唯二的嗣之一,总要一次次调,"您是我的皇叔,还是这孩的生父,您得多疼疼侄儿,也得疼它。"

    只有他知,小东西天生就是个在面的,那日不知多么享受被贯穿被播,翌日在他怀里醒来还是秾丽缠绵的,像他昨晚求着自己帮忙一般勾着自己互换亲吻,末了还似乎天真羞地问,"叔叔,侄儿以后还能来找您吗?"

    里秘方果然有效,三月以后小皇帝便昭告天,皇后有,普天同乐。

    为了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给予他的二哥和这小东西前所未有的羞辱,他还趁其酒醉未醒,悄悄翻找白日里拜访何太医所求的药,喂给小东西吃———那本是替他的宝贝明远所求,他想无论如何,明年也要将他调回京城。这些年来他总觉得有愧于明远,是以后院空虚,哪怕也曾找别人寻作乐,始终没有给过名分,更不曾让别人诞嗣。可哪怕年轻时觉得无所谓,一上了年纪,总有觉得寂寞的时候,他还是希望,他的明远有朝一日,还有机会为他生儿育女。

    小东西基不稳,未及弱冠就皇权在握,一上来又大刀阔斧革新政策,还抄了几个与外族关系密的氏族,本就引得一些老臣不满,还偏偏以天份亲自怀胎,若让大臣们得知,恐怕更要掀起。而宋温吉,为六王爷,从自己父皇那一代起便在朝中布有亲信,在外还有韩将军坐镇,远,有些事让他来,确实比小皇帝亲自手要简单的多。

    看着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却觉得似乎自己也被去———本想在小东西这一代重掌大权,怎么一反成了小东西和他女儿的保护伞。

    呵,一国之君不能无后,只有一个儿也有风险,一朝有难,大权便会旁落,这小东西不知还得受多少苦,才能完成国君的职责。

    看着小东西肚里揣着自己的血百般央诉,纵使是再铁石心的人也会被枕边风四两拨千斤似的鼓动,不知不觉便应承了许多请求。

    这小东西还会得寸尺,朝堂上遇上些难搞的政务还知着肚来找自己,故意摆被那些大臣咄咄相,愁的腹里躁动难耐,茶饭不思的样,央着自己去唱红脸,"皇叔,今个儿您也见着了,吴老就是对侄儿不满,看着是骂陈侍郎,实际是顺着拐骂侄儿呢。只是今日殿上侄儿被孩闹的难受,竟一句话也想不,只能任由他数落。现就算侄儿想明白了,也实在没法亲自传达,还望皇叔看在这孩的面上替侄儿言几句。"

    小东西喜被人,可一朝天仅次于天,不能屈居人,也就只有找自己,才能假借叔侄和睦,共商国事为由翻云覆雨。而他,则不得将这好命的小东西压在践踏蹂躏,看他浪叫,看他渐渐起肚,坐在威严龙椅上,衣袍都快遮不住颈上的红痕和肚腹,才借避暑去了京郊庄园,在那里藏了三个月多,实在公务牒文堆到快要理不完,不能再躲去了,才喝了碗产药,八个多月就把小公主生了来。

    看吧,他大张的,不由自主溢,哪一项不是在证明他只受人支,听话的将自己、自己后这些事业、臣民都拱手让人!

    ———哼,为了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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