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现在的小季，和在咖啡店洗咖啡杯的小季，真的是一个人吗(1/3)

第九章

赫连羽觉得这些天是他人生中最快活的日，现在他不仅实现了自己二十来岁时的愿望，有了自己的女儿，还有了一个绝对不会欺骗他、伤害他、辜负他的男朋友。虽然这个男朋友的年纪小了，可比许多他的同龄人更要可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赫连羽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甜味。

“小季……？”

工作日的午，在小季的住翻云覆雨之后，赫连羽洗过澡从浴室来，卧室里没有小季的影，房门外来键盘敲打的声音。他走卧室，看见小季正背对着他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几个电脑显示屏上跃动着一行又一行的数字，他的睛都看不过来，可小季好似习以为常，十指如飞，现幻影。

赫连羽从背后环住小季的肩，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季训脸上映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神看上去格外冷酷，和平时的他大不相同。

赫连羽看着几行数额大的数字飞速减少，另一行数字随之增加。

季训轻描淡写：“我们的钱。”

赫连羽愣了一，甚至都没来得及去数不断增加的那个账的数字，位数太多了，他数不过来，但小季的话让他到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知小季是黑客，也在网络上搜索过小季亲说过的他的父母的案件，甚至也有人告诉过他小季是国最好的黑客，可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没有真实，直到现在，他看着小季敲打键盘把无数个账的余额提取到另一个账，如梦初醒，原来小季真的不只是一个比同龄人更成熟的普普通通的少年。

他不是傻，知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违法的吗？”

季训侧过脸亲了亲他的手腕，说：“这些账本就不净，不是官收到的贿赂金就是灰生意的收，与其把这些钱留给他们，不如我们用。”

赫连羽试探着问：“那不是更危险？如果让人知是你的，那怎么办？”

季训自信地：“你放心，没人查得来。”

赫连羽心里的觉很矛盾，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过违法纪的事，可是他的男朋友偏偏就是不在乎法律、不在乎规则的级黑客，电脑屏幕上显示来的数字让他心惊胆战，这么大的数目，如果被查到，后果不知会有多严重。可是他又不知是不是该劝季训不要这么，因为他在小季的神中看得来，这显然是他习惯甚至乐在其中的事。

季训仰和他接吻。

赫连羽心不在焉地想，小季原先说那个京城来的王总钱不净，现在看来，他不也是吗。还是说，他们这些人都默认了资金的积累就不可能清清白白？他先前想，王超和顾岚的世界很危险，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在那个世界立足，他还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的生活简单又纯粹，可是现在，他愕然发现原来不是的，也许在小季边他将的是一个陌生的、危险的世界。

吻毕。

他扯扯嘴角，说：“我还以为你只是X公司的CSO。”

季训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上，暧昧地亲吻他的锁骨，的吻印在他洗过澡微凉的肌肤上，让他呼紊，心猿意，“你不喜的话，我可以不，现在我账上的钱我们十辈都不完，我只是喜看那些人吃了闷亏却不敢吭声的样。我和你保证，我提取的每一分钱，背后都是钱权易和见不得人的黑血。”

赫连羽捧着他的脸，地看着他的睛，此刻的小季又变回了他所熟悉的那个真挚的、鲜活的、目光能把他燃的少年，他不喜小季纵网络时不自觉的冷厉，那会让他觉得小季离他很遥远。可是，如果这是小季喜的事，也许他也不该求他为他改变。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们过去的生活有多么大的不同，能产生集又是多么妙的奇迹，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