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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蓬莱听得目瞪呆。

    说实在的,她对从前那个人狠话不多的神战场大杀印象颇,因此醒来后看似与正常人无异的雍卿,总让她觉得不大习惯。

    当然,更加不习惯的人是敖蓬莱她大侄昂。

    他与雍卿统共只见了三次面,无一次不是落荒而逃。

    思及此事,再思及西海的龙丁凋零,敖蓬莱又想哭了。

    无奈雍卿乍见苗不对,足升起红莲业火,跌跌撞撞地直从窗窜了去。

    “欸,外有寒冰阵法!”

    敖蓬莱这一嗓还没喊完,雍卿影蓦地僵住,直直往坠去,龙很快传来“咔嚓噼啪”的冰块碎裂之声。

    她趴过去往一看,见凤凰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拍了拍上冰屑,又驾着那朵业火红莲冲天而起。

    “啧啧啧,话是多了些,这脾倒没怎么变,还似三千年前那般暴烈冲动。”

    不知何时,一只纸鹤抱臂停在敖蓬莱边,发了书中仙人的声音。

    西海笑着问:“哈哈,是你啊书闲,有何事吗?”

    浮在半空的纸鹤怒喝:“敖小西,你先前差说漏嘴,向小凤凰暴了本仙的存在,该当何罪!”

    “我错了,次不敢了。”

    啥啥不行,认错第一名的敖蓬莱差了,毫无为西海君的尊严。

    “罢了,本仙也就是觉着纳闷,那落迦被封掉之后,心竟是踪迹全无,要说他们安安分分躲在老巢里,怕是连你都不信。”

    敖蓬莱呆呆地挠了脸:“嗯?总觉得你好像没有在夸我。”

    纸鹤没理会她,继续:“故此,本仙有担心小凤凰会什么状况,这才分元神过来看一。”

    “雍卿没什么状况啊。”敖蓬莱皱眉思索完,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那双会不会是,又对青丘主手去了?”

    听了这话,纸鹤发冷笑:“小狐狸的第九尾还在本仙这儿呢,他们可没那个胆。”

    对于书中仙人之实力,敖蓬莱一贯是信不疑的,此刻她却忽然有了个天真无邪的问题:“书闲,既然三万年前,你也曾到界去封□□,那时候怎不顺手也封了那落迦啊?”

    “顺手?本仙封印的那是心界至尊!又不是路边的小猫小狗,拿个笼关起来就行咯?”纸鹤一边连珠炮似的以言语轰炸敖蓬莱,一边围着她脑袋转圈圈,足见书中仙人本人是多么暴如雷,“再者,你忘了本仙后来封掉那落迦时,夜行吏立刻就来,非得本仙拿旧事来压她不可,哎。”

    敖蓬莱捂着耳朵小声嘟囔:“你总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夜行吏吧?”

    纸鹤简直气得要啄她:“本仙自是打得过夜行吏,可打不过她的夜神真啊!”

    “夜神不是在天外天里面不来吗?”柔弱神龙再次抱鼠窜,同时还要顽不屈地发反驳。

    “谁说夜神——”纸鹤蓦地在空中停顿,仿佛被敖蓬莱一语惊醒梦中鹤,“等等,小师若是能来,也没必要拿个夜行吏行走天地啊!”

    “本来就是如此嘛。”敖蓬莱终于能歇一气,扑回桌边痛饮琼浆。

    纸鹤滴溜溜地飞过去,用小翅膀拍拍她脑袋:“很好,既是如此,就算本仙想有违命数的事,也无后顾之忧了,哈哈哈。”

    “那你赶告诉我,寂恒上神什么时候能……”

    敖蓬莱转一看,别说纸鹤了,连片纸屑都寻不到,当即气得跟只搁浅的虾一般活蹦:“好你个书闲!每次都是话还没说完就跑,我诅咒你一坏事就被夜行吏逮到!”

    “啊啾!”

    雍卿刚西海就忽然打了个大嚏,摇摇晃晃地站不稳,险些从业火红莲上跌去。

    “敖蓬莱竟如此挂念我不成?”她仿佛自嘲般嘀咕了一句。

    实则也搞不懂,为何这些时日里,自己的本命法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听使唤。

    这朵业火红莲自从在炼狱天被雍卿收服了之后,一直顺应她的心念而动,指东就不曾往西。

    莫非那场天雷劈得她自个儿耳聪目明,倒把她的法给劈了什么故障不成?

    此事早在雍卿刚刚醒来之初,便已现端倪。

    那日天未亮,西海上空就电闪雷鸣兼一阵暴雨倾盆。

    日雨停之后,敖蓬莱特地跑去看了看雍卿,见后者未醒,就鬼鬼祟祟地溜,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她前脚刚走,雍卿从榻上起来,也跟着了西海。

    本是要回丹瞧瞧,但雍卿越想越觉得“天雷”之说莫名其妙,索在招摇山上空半拐向东边,打算先去往神战场旧址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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