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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俩一脉相承的神态，七八分相似的相，只是儿更年轻更有朝气，而父亲多了一些岁月的沧桑。

    “今天很有起。来了一个经理，半午就卖去十几碗糖，嗯，晚上还卖了不少煲仔饭。” 提起今天半午开始的收获，杨梓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

    “那你以后可以靠那间糖店为生啦。”杨宇打趣儿，跟儿开起玩笑。

    “才不会。”当儿的正反驳父亲：“爸，我就这个暑假试试。等开学了，要是还找不到合适的经理人，我会把店租去。你放心我会好好准备考研的。”

    “你明白就好。怎么说当外科大夫还是比当甜品店的老板有前途。不仅是个人价值、还是社会地位，嗯，反正方方面面吧。”

    “我明白的。爸，你要说什么？”杨梓把巾扔到床的铁架上，四仰八叉地躺在光秃秃的床单上。

    “那个我跟你说，我今晚去看你爷爷，恰好遇上了李老师。就是神经外科的那个女主任李，我上回带你专程去她家拜访过的。你还记得她吧？”

    “记得啊。她怎么了？”

    “我跟她说你想报考她的研究生。”

    “爸，你还想我去北方啊。我同学什么的都在南方。去那儿我谁都不认识。”杨梓的态度开始对抗起来。

    杨宇叹气说：“儿，那不是我们想在哪儿就能在哪儿的。爸爸年轻的时候也想过留在广州、圳的。原因上次都跟你说过了。你要汲取爸爸的经验教训。是不？”

    “我会小心的。”杨梓心疼父亲早年的不容易，他的态度不由地缓和来。

    “有些事儿不是个人努力就能达到最初的好愿望。研究生的导师还有专业的选择，你考回你爷和爸工作的医院，我们还能帮上你儿忙。不然，你也应该听说过考的难度。”

    杨梓沉默。

    杨宇换了话题跟儿说起毕业实习的事儿来。

    “儿，爸认为最关键的是还有本科实习地的选择。没有一个好的实习医院，好的带教老师，你浪费的不仅是一年的实习时间，那还决定了你以后能不能是个合格的临床大夫。你不回来省院实习，你就得自己去碰运气，不说挑选带教老师，你有把握找到和省院差不多的神经外科去实习吗？”

    想到现在是学生自己联系实习医院，杨梓沉默了一，闷闷不乐地说：“爸，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杨宇见儿动摇了，就不再步步。他语气温和夹着一丝喜悦说：“我把你的学习成绩告诉给李老师后，李老师说你要想报考她的研究生可以，但稳妥起见，她建议你过来她科里实习。”

    专业课是导师题，杨梓懂！这是父亲为自己能考上外科研究生，尤其是尖的神经外科来的最大努力。但杨梓不觉得李待父亲有什么特别的。让父亲为自己求人，他觉不自在。

    “爸，我会认真考虑的。让你为难了。”

    “我是你爸，这都是应该的。儿，那个想报李老师研究生的人多的，她只答应我说在同等条件会优先录取你，但不会给你降分数段。你明白吧？所以，”

    “所以，你想我这个假期只复习功课，是不？”杨梓笑嘻嘻地和父亲说话，心里却不兴了。“你才和我妈说了让我自己决定，也说好了让我试验一个暑假的，怎么这才几天就又改了啊。”

    儿的不满落在杨宇的耳朵里，令杨宇把不知好歹在嘴里打了好几个转。但儿要是个听话的孩，他就不会持留在他外公和外婆的边，持留在南方读医大了。

    唉！如今才明白父亲当初为自己谋划的苦心，如今才更激石大爷为自己张罗的善意。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啊。

    “杨梓，爸跟你说，你这两年是关键时候。你要是能考上李的研究生再顺利转博，以后不愿意留在北方，你想去全国任何一家三甲医院都容易，你想再回广州工作也不是不可能。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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