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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兴。只是有些话不好对她说。算了，我去看看刘师傅那儿有什么能帮上手的了。”

    刘师傅那儿没什么需要甘妈妈上手帮忙的。球仔和明仔这两个小年轻的被刘师傅指挥的团团转，但俩人本来就没什么特，来了就是力气活、打手的。对于刘师傅的吆喝，只看中午那红烧和白切那菜，俩人就对刘师傅佩服得五投地。

    *

    杨大夫现在家里无事，听闻儿要去广州提亲，立即就对罗主任说：“英啊，咱倆也跟着去一趟呗。”

    大天的，罗主任不想去广州。

    杨大夫就继续撺掇她说：“这时候去最好了。南方北方的温度没差上几度，最好适应了。那什么像那年过年去海南去三亚，温差四、五十度，人从极低温到极温，那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嘛。”

    “家里好几个小孩呢。”罗主任不大想动，大天的，那里都烤人，一走一汗的。

    “那更得现在去了。第一孩放暑假，小天他们能自己带孩；第二等孩再大儿上学了，咱们得接送孩了。”杨大夫对未来很有规划。

    罗主任却认真地讲理：“等小媛的孩上学了，小丽就退休了，她能帮忙接送。那时候咱倆多大？往八十岁数了，谁放心咱倆去让咱们接送孩上学？不可能的。咱倆到时别在床上，给孩们添麻烦就好。”

    杨大夫卡壳。等外孙女的双胞胎能上学，自己可不是往八十数了么。于是他更积极地游说罗主任：“咱倆趁着能动，把祖国的南疆先游览了。这回跟小宇一起过去，咱倆不回来，他拿咱倆也没招儿，你说咱倆是不是就能在南方好好玩两个月了？桂林山甲天，那边咱们还没去过呢。”

    “嗯，也是。”罗主任被杨大夫说动，站起来收拾东西。

    杨大夫就劝她说：“收拾什么啊。南方天，不用多带。缺什么咱们现去买。带好手机充电就够了。”

    “那也得带几件换洗衣服。”罗主任持，“咱倆一人一个登机箱，四的好推也好拖，要容容那款轻的。”

    杨大夫便摸手机给儿打电话。

    “小宇啊，容容那个登机箱你在哪里买的？”

    “她去日本带回来。爸，你要用？等我们从广州回来给你送去。”杨宇才手术台，上还穿着洗手服呢。

    “那就算了。”

    “爸，你要那行李箱什么？”杨宇可不敢糊对付一时一个主意、折腾的老父亲。

    “嗯，我和你罗姨看好那箱轻便了。”

    杨宇父亲：“爸，你要登机箱什么用？”

    “我们俩要跟你一块去广州。那箱轻便，好拿。”

    “嗯，我知了。晚上我给你送两个过去。你和罗姨要什么颜的，你一会儿发我手机上。爸，我才手术。”

    “好好好，你忙去吧。”杨大夫立即挂断电话。这都三了，儿才手术的，可不能尾电话唠叨个没完。

    “英啊，小宇问咱俩喜什么颜的箱。你要什么颜的？”杨大夫缀在收拾东西的罗主任背后问。

    “我要红的。”

    “那我选什么颜的好？”

    “灰的。”罗主任替杨大夫决定。

    “嗯。”杨大夫立即编辑短信。他把手机举去老远，嘴里嘟囔着：“这一辈没近视，到老了反而离不开镜了。”

    罗主任也不回地认真调：“便是近视了，老了也离不开镜。那是”

    “好好好，我明白近视抵消不了。”杨大夫赶告饶。这要不趁早服输，罗主任能把球的解剖和功能讲一遍。都退休了，怎么就放不开累了一辈的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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