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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红见丈夫想的明白, 便也不说只要自己夫妻不动心，谁有什么想法都没用的话。但她心不稳，没了看书的心思, 便恹恹地开了电视机，无意识地调台。

    一个个电视节目, 都没看上三秒钟就又换了。

    霍博士见妻没有看书的意思，便说：“哎，我问你个事儿啊。”

    “有话就说呗。这是在家。”刘红嗔怪丈夫：“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这样了。”

    霍博士笑笑, 很直率地问妻：“谢师兄是不是要扶李当一把院？” 这事儿可压在他心里快半天了。

    “启明，你听谁说的？” 丈夫不绕弯儿说话，却把刘红惊着了。

    “你就说有没有吧？”霍博士的脸上布满了一定要探究一二三的表。

    他这样的神刘红看多了, 自己当初在大学里就是看上他这锲而不舍的钻研神。可现在落到李这事儿上了，刘红不禁就有些心烦。她故作镇定地说：“没有。省院的一把院得省厅任命, 不是谢逊可以私相授受的。那话谁告诉你的？”

    “偶尔听说了一句。说潘志当了那么多年的后勤的副院，这回不能更上一步当医疗院就该来了。”

    “不会去。几个副院的工作职责不同，院务会才调换了他的工作。明天各科应该能看到调整后的安排。”

    “看看, 你们院领导这是盖拟彰了吧。潘志换了工作职责, 稍微用脑想想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若不是谢师兄想扶李当院，潘志该准备当医疗院，为更上一层楼打基础。那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刘红严肃起来，她提醒丈夫：“启明, 这话你可不能在外面说。不然别人该以为是我告诉你的成型意见了。一旦潘志有什么想法，他会和谢师兄产生隔阂的。”

    “你当潘志看不明白谢师兄的打算？他要是跟谢逊有隔阂，早就有了。不然只看我就那么一说，你就认真了，当知这传闻不假。”

    “看把你能耐的。你还运筹帷幄了。”

    霍博士不理会妻的打趣，认真地说：“刘红, 杨毅基本是要在你后当书记的，那院里肯定得有个女的。我就不信谢师兄没和你商量过这事儿。”

    丈夫的步步令刘红有些气急败坏：“那不行我不当书记了去当院啊。我这些年也一直没离开临床的，我是不了临床医疗，还是拿不起行政事务？”

    “你当我是小孩糊？”霍博士笑着不放过这话题。

    刘红见怎么转移话题都无效，甚至把自己的真心话说来都没用，便带着几分灰心丧气的懊恼：“上面通过了谢师兄的提议，李个月开始院助理，明天会行文去的。”

    霍博士：“听说了。谢师兄这让李院助理这一步好熟啊。”

    “是啊，先院助理，然后接手医疗，陈院当初就是这么提谢逊的。如今他有样学样呗。”压抑不住的绪翻涌上来，令刘红脸不大好看。家里只有自己和丈夫，她说话便不考虑那么多了。

    “谢逊越来越猾了。他跟我说什么李早十年就该提上来了。说什么当初陈院对他怎么怎么恩重如山了。咱们谁没从陈院那儿得到关照，就他记得陈院的好？”

    霍博士避开妻说谢逊的话，有儿怀疑地问：“谢师兄若想要回报陈院，怎么不提陈鸿雁院助理啊。”

    “那也得陈鸿雁是那块材料！”

    霍博士嘿嘿一笑。陈鸿雁在科被杨卫华母“夹击”，幸亏她是杨卫华的第一个研究生，幸亏她父亲余荫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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