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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现在自己再说什么都是辩，再说什么也都会激怒妻的。

    “我现在连你都看不起。”罗天的架势拉开, 隔着女儿说丈夫：“你想别人看得起你弟弟，人后苦功啊，光在嘴上说要脸有个用。哼, 全家了十几年的不要脸勾当。”

    叶凌云微微皱眉, 提醒妻说：“孩在呢，别说话。那是我爸妈，你多少尊敬他们一儿。”

    小姑娘这一刻母亲说话看母亲，父亲说话看父亲。

    “你少扯有的没的。叶凌云, 你知什么品德是令人尊敬的。我告诉你我这半年的每一天都看不起你父母、你弟和你，不是因为读书多少。你父母秘着良心骗钱，他们该跟我们要钱吗？他们知不该！所以他们才编造你弟弟对你有恩来骗我。你就是从犯、共犯，你们合起伙了十几年令人不齿的勾当，你还想要谁看得起你们？”

    “小天，女儿在呢。”叶凌云低声哀求。

    “女儿在怎么了？难你还想叫女儿去尊敬持续犯罪十五年的诈骗犯？”

    “别说那么难听。怎就诈骗犯了？”

    “怎么不是诈骗犯！你等我把所有的钱数整理来的, 咱们到法院问问，看看是不是诈骗，是不是该判刑。”

    “小天！”叶凌云慌了。这祖宗说要去法院是真会去的。

    “你叫破天也没用。我跟你说叶凌云，2004年8月，你爸妈前脚离开省城，后脚就打电话回来要钱，说你弟弟农大了人家肚要结婚。”罗天“哗啦哗啦”翻记账本。“咱们为什么给他那么多钱，不就是因为你妈妈说他挣钱供你读书了吗？那是我上班的第一个月。我从小到大的所有压岁钱都给你家了。对不？”

    叶凌云羞愧，但他不敢起离开。女儿看他的光，令他想找个地板儿钻去。

    “04年秋天，你侄生，我第一次开跟杨宇借钱，你忘了吗？”

    小姑娘眨着好看的睛问母亲：“妈妈，怎么8月结婚秋天就生孩了？”

    “婚前非法同居了，你堂哥是个生。”

    “罗天。”叶凌云打断母女俩的话。“小璇还小。”

    “许不许说吗？莫非你想女儿跟你弟妹学？”罗天提声音。

    “我哪有。”叶凌云小小声地辩白了一句，提醒妻说：“小天，咱倆早说好的不当着孩面吵架的。”

    “叶凌云，是我要跟你吵架吗？你太抬举你自己了。我就想问问你，你爸妈和你弟还知廉耻两字怎么写不？包括你在。”

    “小天，不怎么说，嗯，我的意思是说总要给他们留儿面，那是我的父母，那是小璇的叔叔婶，都是辈。”叶凌云竭力挣扎。

    “辈怎么了？令人尊重的是行为、是品德，不是年龄。你父母明知你弟学习不怎么地，居然还敢十几年如一日地在你我跟前冒充与你有恩、好诈骗钱。他们都这样不要脸的事儿了，你还想你女儿尊敬他们？你是潜意识里希望女儿跟他们学吧？”罗天碍于女儿在，不得不把更激烈的话留在肚里。

    “我的意思是说女儿还小，先不用告诉她那些话。”

    “她还小？你忘记现在的女孩平均初年龄了？你忘记上回我们教研室介的那个案，10岁的小姑娘被邻居/怀？”

    叶凌云后仰回避与妻的对视。他满脸纠结，既不愿意妻说这些话，想阻拦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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