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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蜡、手我都没带，就一支护手霜，怎么给你？”

    “罗放心，我会安排好的。”杨梓也非常开心，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快。

    “肯定不会那么大！慈禧太后绝对不会那么吃。”杨大夫不是无不的刘卫武，但来一回广州……“英啊，咱们得吃儿北方没有的，不然对不起五脏庙。那可是慈禧太后都喜的樱桃。”

    “陪我烟。”杨大夫率先往电梯那儿的沙发走。

    “你这几年好多了。”

    他打开音响，《当我老了》 的音乐传。杨大夫侧耳聆听，然后跟上音乐唱起来。杨宇慢了一句，便低声给父亲伴唱。父俩的合唱立即被低音上能有表现的Bang/Olufsen音箱衬托得更加厚重、圆、生动、带。

    “你累不累？不累咱倆楼去容，容店肯定有手项目。”

    “是啊，自从院里换了刷手的消毒，终于不用像老前辈那样了。我跟你说梁主任到晚年，尤其是向主任，他总在X光正骨复位，那双手啊，简直没法看。”

    “读研前见过李老师和科里的小护士这么。我那时还觉得奇怪呢。要不是你给我了二十年的护理，督促我手油，我这手早就伸不去了。”

    杨宇搓搓手说：“那你得开颜，我这手可没有二十年前好看了。”

    容教授闭上睛，轻轻打着拍。她想起那年新生联会彩排时，自己被引吭歌的杨宇引了，然后当场提给杨宇伴舞……

    “爸。”

    夫妻俩回到酒店的房间，杨宇就笑着对妻说：“咱们那时候也拍一张戒的照片就好了。”

    *

    容教授在歌声里陷年轻时的回忆……

    那年啊，自己多年轻！怎么就自信能一夜间排来那曲伴舞呢？

    “你看我的。”杨宇打电话要了几个塑料袋（垃圾袋）。然后两人一起洗手、互相涂护手霜，上塑料袋之后，容教授笑着说 ：“你这法省钱。”

    “那就只能这一个菜了。别让我在小蓉和小璇跟前抢你的筷。”罗主任笑眯眯威胁杨大夫。

    容教授见公公为了吃这么拼，憋不住要笑，只好掩遮挡。杨宇父俩也笑。

    “保证。”目的达到，杨大夫很开心。

    杨梓笑着说：“店还有好几个人，一份樱桃，一人一块也就没了。”

    “所以你非要吃不可的？”罗主任的笑里是带着威胁的。

    容教授抓起电话，听完后对杨宇说：“爸叫你过去。”

    “我尝尝，就尝两。那是慈禧太后吃的樱桃啊。对了，晚饭还有小蓉和小璇呢，她俩中午可没跟咱们吃大餐。憨木仔，你说是不是？” 杨大夫拉孙给自己挽尊。

    杨宇想了想说：“我还是习惯你给我护理。”

    夫妻俩手活动结束，笑嘻嘻地学杨梓和甘摆拍。刚发了微信圈，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

    “是啊。拍了可以发QQ上。”容教授突然兴起，说：“咱们现在拍了，拍了发微信上。”

    “好。你先睡会儿吧，儿过来我再叫醒你。”杨宇拿了手机和钥匙卡门，却见父亲站在走廊那儿等自己。

    “多大的块啊？可别像上回的湘西土匪那么大，一块都不止一两的。”

    杨梓见爷爷那样好笑的，就赶注释：“和车厘差不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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