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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差不多。不这样学不到东西啊。”

    “这样是该能学到东西的。”

    说正事，甘就收起那丝恼意，认真地答：“好！”

    杨梓动得使劲：“太好了，这样我可以专心学习了。不然我总觉得容记就这么关了，对不起我外公外婆这辈的辛苦。嗯，对了，我明年想去我爸妈工作的医院实习。然后，如果我爸给我找的那个导师李老师肯收我的话，我就考她的研究生。”

    甘轻嗔杨梓，扭过不搭理他了。

    “是啊，我老窦有时候也说，他当年要是去大排档了，辛苦儿，这些年早就赚来一份家当了。”

    “什么事儿？”甘转过，脸上少了丝笑意。

    这人！

    杨梓握住甘的手，继续往说。他要一次把自己父母去北方、自己得照顾父母的心、将来也得去北方说清楚了。

    甘这些天常听杨梓和宋清辉说医科实习的一些事，见杨梓这么说，她便应：“好”。

    杨梓突然正：“，我跟你说个正事。”

    “再后，如果我能了李老师的，她肯留我在省院的话……”

    杨梓突然间福至心灵地说了一句：“那肯定了，我岳父有这个能耐。才明仔还跟我说甘叔的菜比刘师傅好吃。”

    “我想过要考研，真没想过报哪里。我原觉得中大好的。”甘直抒臆。见杨梓着急，她又说：“我还想就考研的事跟你商量呢。我原来的计划是工作几年，攒学费，也有了工作经验，再去读MBA。”

    杨梓释然，接着说：“差不多五年的时间，我都得在北方的。你要是在中大读研，我们就很难见面了。”

    “我爸爸说李老师年轻时候是住在科里的，百十个患者的病她了如指掌。如今他们科的实习生、规培生、研究生吃住都在科里，也就回宿舍洗洗衣服。”

    “患者家属要百万赔偿，不然就起诉。其实责任不全在我爸上，然而医院和烧伤科就合力把我爸推去直面患者家属。我爸当时提全麻术后的患者呕吐时，特护在哪儿呢？主任和其他医生呢？” 杨梓气愤。

    “你五年都要这样？”

    “嗯。我老窦让我转告你，以后刘师傅每月休息的那几天，他就过来帮忙。你上学就好好读书，不用挂念店里的事儿。”

    甘大方地一笑，说：“昨天就不准备攒了，都想直接读研了。”

    “嗯，非常可能。我爸妈都被吓破胆了。我跟你说我爸博士毕业以后分去圳一家医院的烧伤外科工作，然后他刚涉足整容的时候死了人。嗯，那事儿很复杂。手术请的是北京的教授来飞刀，他是一助，还有另一个医生上台。术后是他送人去机场，回来后得知患者呕吐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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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不担心刘师傅突然辞工了。因为甘叔能来救急的，是不？”

    “你就会留在你爸爸他们那医院工作或是读博，是吗？”

    杨梓为自己的唐突到后悔，他赔笑说：“嘿嘿，你别生气啊。我想明天就让你妈妈试着容记，好不好？咱倆在一边看着。如果可以，容记就给你妈妈这个经理打理。”

    杨梓立即急切地说：“，你不需要攒学费。”

    “我外婆是轻症患者。我外公说当年他把推车送到校门，我外婆和我太外公守着推车，他挑担走街串巷糖生意。赶上那些年家家开始有钱，就攒来买这个铺和楼上房的钱了。”

    “天！”甘被吓得变了脸。

    甘眨着睛没吭声

    “，那明年你考去北方，到北方读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