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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梓，我们不买了吧。你看那些售货员都在推诿GIA钻分级证书暂时没在手里 ，还不肯在□□上注明退货条件。明显是他们的钻石切工不够标准的八心八箭，品质也达不到国际钻的标准，但价格却是国际标准定的。”

    杨蓉见甘大退堂鼓了，立即积极地又打电话给母亲寻求帮助。

    *

    杨宇和容教授到家时，刘卫武和杨丽刚把果和他们的行李箱等送上来。

    “哥，嫂，我们回去了，你们早早休息。”杨丽把门钥匙还给容教授。

    “明天午我和你嫂去看小天，你俩还去不？”

    杨丽就说：“我要看手术室的跟台安排。”

    刘卫武就说：“那我来接你们吧。我这车在医大附院好停。”

    “那咱们明天午四钟走，避开车。我去堂定几个菜拿着，你到那边等我。”

    郎舅姑嫂四人说定明天的安排，各自回家安歇。

    杨宇洗澡来，见妻在讲电话。他听了一会儿，等妻收线问：“是儿要买钻戒？”

    “嗯。我让小蓉转告他随便买一对。”

    “你那标准可不随便。”

    “你闺女要不问我，就随便他们买了。问了，我就得把标准告诉他们。免得他们白钱买不到好东西。”容教授在丈夫了然的目光里又补充了一句：“也免得不识货，以为我给她的项链便宜。”

    杨宇笑：“有理。你赶洗澡去吧。累了两天，今晚早些休息。”

    容教授洗完澡，披散着半的发，贴着面，开始准备夫妻俩第二天上班要穿的衣裳。

    她一边收拾一边问：“老杨，穆将军的发怎么看起来全白啦？”

    “累的啊。。”杨宇给妻打手，搬来衣服板，给蒸汽熨斗装纯净。

    “累的？听说他早当了中将，真的假的啊？”

    “自然是真的。他以前在老山战场带兵，是真刀真枪拼来的。现在他那上万人的队，哪哪儿不得心到，能不累嘛。就咱倆才几十人的科室，有时候还觉得累心呢。”

    也是。

    “那他怎么不染了啊？现在这和李看起来像父女俩似的。”

    “他说这样不染能让李老师安心。”

    “真的假的？李不像是离了男人活不成的女人啊。”

    杨宇暗忖，怎么涉及了李，容容就像变了心似的。于是，他故作未觉地打消妻的疑虑说：“以前穆杰的军营里全是男的，后来吧，听说有了不少女兵。有一年李老师过去探亲，之后穆杰就再不染发了。”

    “李在队闹了？”容教授停熨斗。

    “你想什么呢。李老师和穆杰的非常好。不比你我差。也是那共过患难的夫妻。再说以李老师那么骄傲的个，穆杰要是整什么事儿来，我估计她会立即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了。”

    容教授撇嘴，不满意丈夫敷衍自己。

    “老杨，我说你回别叫他师公了。我看他好像不怎么喜这称呼。”

    “我知他不喜。等儿过来跟李实习，我就改。”杨宇心里有主意。大家都称呼穆杰穆将军，自己不独树一帜，怎么现自己把李当老师尊敬啊。

    容教授继续衬衫，她动作娴熟，很快整理好一件，给杨宇挂起来。但她突然很担心地问：“老杨，你说李明天开始当院助理了，憨木仔过来，她还有空亲自带吗？”

    “这个你放心。省院的这些院、书记，哪个都没把临床撒手了。我估计李老师每周的手术都不会减量。她会在术前考问学生解剖等，术后查房也会问得很详细，尽够实习学生的了。”

    “到底和她没当院是不同的。”

    “那肯定了。但神经外科有他们自己的教导学生办法，也有他们自己的考标准，小到每分钟打结多少个，大到每疾病实习生该掌握到何层次都有定例。我读研以前，烧伤就和神经外科在一层楼，平时就跟着李老师，她带教查房我跟着，她给实习生讲课我也跟着。那时候路凯文刚毕业。嗯，他现在领的那个小组，李老师会儿外关注的多一些。谢苏宝在他那个小组里。”

    “那池咏波呢？”

    “池咏波名义上是陈院的研究生，实际是李手把手带来的。这个我有跟你说过的。你不用担心，神经外科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李老师用同一个标准教来的。便是李老师把儿给谢苏宝去带，对儿也只有好没有坏。”

    提起谢苏宝，容教授就说：“我知谢院的手术得好，听说慕名找他看病、手术的，都排到一个月之后去了。他的专家号一号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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