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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成归慢慢地看向那几名弟,声音也有些严厉了:“你们说说吧,为什么纪寒声桌上的酒和别不一样?我记得我吩咐过,对来参加宴席聚会的弟老,要一律恭敬。”

    几名弟顿时伏在地上哭号不已。

    他们知今天这件事,遇上程雪意,是绝对不可能善了了。

    唯一的希望是向庄主求救,庄主一向心,希望庄主能够大发慈悲,救他们一命。

    几个弟一边不停磕,一边哭:“真的不是我们的错啊,是纪寒声自己,他自己不要我们送酒的。他说他喝自己的酒就够了,我们这是听了他的要求,万万没有不恭敬呀!”

    柳成归便看向纪寒声。

    纪寒声从刚刚柳成归和程雪意过来开始,便一言不发地走了角落。

    此时柳成归骤然看过来,于是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被引了过来。

    林晚张地看着他,心里大叫失策。

    这倒是把他死角了,纪寒声要是来指证他们,必然要被记恨的。

    纪寒声默默看了一不远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林晚,,淡声说;“是我自己要求的。”

    “小师妹喝的酒也是我的酒。我的酒是北渊的西风醉,后劲大。小师妹受不了酒劲,喝醉了,才说这是假酒。这是我的不是,闹了这一场,我给诸位歉。”

    纪寒声弯腰拱手,众人也像模像样地说着这怎么能怪你的话。

    他却只觉得从脚底到脊背都是凉的,透心凉。

    完歉,他再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对柳成归拱拱手,:“庄主,误会已经解决了,弟酒力不支,先行告辞。”

    柳成归,他便也不回地走了大殿。

    他尽力了。

    林晚……他救不了她。

    林晚看着纪寒声笔直消瘦的白背影慢慢消失在大殿外,就仿佛一抹雪静静消在空气里,无法挽回。

    明明这里讨论的是庄主的人期怠慢他欺负他的事,明明这么多人在这里,庄主也站了来,要论真相,要讨公,他却只能个局外人,一句抱怨,一句不满都不能有,不仅不能有,还必须反过来替那些曾经洋洋得意地欺压他的人辩护。

    这是怎么样的世

    这是怎么样的一群人!

    “庄主!庄主!”几名弟还在那里指着纪寒声的背影拼命大喊:“您听到了,您听到了,酒不是我们的错,是他自己要求的!误会!这是误会!”

    在这一刻,即使已经清醒,林晚却还是忽然爆发了。

    她冷冷地看着那些洋洋得意的弟,一字一句。

    “那这桌上空空如也,就一碟生米,也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就这么贱,来参加宴席,别人都大鱼大,瓜果心,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喝自己带的酒就一碟生米?”

    “他是来参加宴席聚会的吧?这是客人来参加宴席的待遇吗?他要求不用酒菜,你就一东西也不招待?庄主让你这么小气地替他招待客人的吗?”

    “到底是庄主让你这么,还是你自己自作主张?”

    “如果庄主不知你自作主张,批了本该用来招待纪寒声的分例,那那些东西都去了哪里,你都一一实,告诉庄主了吗?庄主答应了吗?”

    “你们在这里叫什么无辜?让来参加宴席聚会的客人必须自带酒菜你们觉得是很荣耀的事吗?”

    “你要不要脸?”

    “庄主要不要脸?”

    “饮雪山庄还要不要脸?”

    林晚说一声,就拍一,那张本来摆着纪寒声的一碟生米和酒壶的桌,酒壶已经被人拿走了,只剩那碟已经冷掉了的油炸生米,随着林晚拍桌的动作,不断在碟里动着。

    随着林晚拍着桌愤怒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一粒生米终于受不住地从碗碟里来,落到柳成归的脚,发极其轻微的,“啪”的一声。

    大殿之,从林晚发火开始,就变成了彻底的死寂。

    那轻微的一声生米落在地上的声音,也仿佛一柄重重的锤敲在柳成归的心上,让他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谁都知柳成归因为当上庄主时功绩修为等等皆不如程雪意,是被他师父推上这个位的,外面至今都有人说他这个庄主当得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柳成归自从当上饮雪山庄的庄主,一直是战战兢兢事,四好人,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生怕别人再说他战场上杀天不行,庄主当的也不行。

    此时被林晚指他的弟恶意怠慢羞辱来客的亲传弟,无疑是往他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告知世人,他柳成归的人办事不力,他柳成归理不当。

    柳成归狠狠瞪着那几个弟,忽然离地愤怒起来,当然这愤怒是不是完全冲着那几个弟去的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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