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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看过了吗?”
秦燃匆匆从厨房走来,“你喝了多少?”
杯里的清澈透明,看上去跟普通的没差别,但喝起来就是有甜味,还不是普通白糖那甜。
原来有甜味不是他的错觉。
刚走去就被拉住了衣服,后传来闷声闷气的担心,“你没骗我吧?”
“嗯。”
“真的,我没事。”秦燃猜她应该刚从学校回来,“你吃晚饭了吗?”
程半梨了鼻,稍稍放心,“还没。”
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今晚要让程半梨多在家里留一会儿,免得她一个人在家时突然不舒服,没人可以及时照顾到她,或是送她去医院。
“小燃,你们家怎么这么甜?放糖了吗?”程半梨喝了两小,举杯到齐眉的位置,好奇地盯着看。
程半梨-漉漉的睛盯着秦燃,仔细分辨他的神,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真的?”
想起秦珩周二那天说“过两天告诉他治病的方法”,又特意在今天打电话叫程半梨过来,心本能地浮现不好的猜测。
“休息几天就好了。”
“里有……我的药。”秦燃找了个借。
“是新的过原,还是你不小心吃到海鲜了?”
太多症状不好说,他犹疑着答:“有……过。”
程半梨哪能真让他一个病人在厨房忙活,回到玄关换好拖鞋,立跟过去。
“那你过两天真的能好吗?”
路过餐桌,正好有渴,顺手从托盘里另拿了个玻璃杯,倒了杯。
“我去饭。”秦燃说着,转朝厨房走。
“一。”
秦燃已经回到餐桌这边,看到她杯中还剩大半杯,悬的心微微回落。
他从她手里拿走杯,又带走了壶,拿到厨房池里倒掉。
“你哪里不舒服?严重吗?”
“我跟你一起。”程半梨想也不想地说。
秦燃将杯彻底清洗了一遍,暗自猜测秦珩会对什么手脚。
程半梨不解地歪着脑袋看他,“为什么?好喝的呀。”
程半梨疑惑地跟在他后,走宽敞明亮的厨房,“怎么啦?”
将洗净的壶和杯放到一边,秦燃手,“冰箱里没菜了,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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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用倒掉啊,多浪费,我不会喝的。”
他最近的症状确实和过有些相似,只不过,他是对本不存在于这个季节的紫藤幻象过。
“家里还有。”
秦燃刚打开冰箱,正准备看看有什么菜,听到她这句话,绕过冰箱门看过去。
秦燃糊应,“嗯,海鲜。”
抓着他衣服的手这才松开。
她午跟室友在外面逛了一午街,正准备找地方吃饭,突然接到秦珩的电话,挂断电话就立赶过来了。
秦燃面不改地撒谎,“看过。”
冰箱门被用力关上,秦燃急声阻止,“别喝。”
秦燃神柔和来,“没有。”
“那医生怎么说?”
“啊?你把药都倒掉,那你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