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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耽误去面都要坨了。

    “我……”

    程半梨不依不饶地哼唧，“你还没说呢。”

    秦燃：“……”

    程半梨咬着，有些窘迫地，“……嗯。”

    “噢，好。”程半梨重新拿起筷，埋吃面，胃看起来都比刚才好一些。

    她总是思维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秦燃已经习惯了。修的手指曲起，轻轻敲了敲碗旁边的桌面，淡淡提醒：“先吃饭，一会儿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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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就，猜的呀。”她不好意思把自己那几天的心理活动说来，太矫了。

    “我说的什么？”明知故问。

    秦燃在心里叹了气，终是无奈地将左手伸过去。

    那天小树林里的人，原来不是小燃啊。

    程半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小嘴叭叭说一大串，“看吧看吧，你本就是随一说，连和我拉勾都不敢。说不定等你谈了女朋友，立就会把抛在脑后，大街上看到了都会装不认识。唉，白疼你了。”

    程半梨也伸左手过去，和他的小拇指扣在一起。

    秦燃看了一，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你先吃饭。”

    “我在吃啊。右手吃饭，又不耽误左手跟你拉勾。”他一抗拒，程半梨的作劲又上来了，声气地指责他，“你是不是在哄我玩，本不是认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拉勾？”

    他只是不好意思碰她的手，为什么她能脑补这么多。

    程半梨抿一个得逞的笑，拿腔拿调地说：“哎呀，你伸手过来嘛呀？”

    是她先为主，想法跑偏了。

    空气重新被肺，程半梨恢复了平时的呼节奏，连自己都没发现地松了气，“你没有女朋友啊？”

    吃了两面条，她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小燃，你不会早恋的对吧？”

    “嗯。”

    “就算你哪天谈恋了，也不会和变得生疏陌生吧？”

    程半梨的心像过山车似的，从一开始的复杂张，到惊讶错愕，再回到意料之中的平静。

    “说我们的关系永远天第一好。”

    “我们的关系永远天第一好？”

    她有什么心思都习惯写在脸上，秦燃很快明白过来，“你以为我在谈恋？”

    “说什么？”

    不明白她这么问的原因，但秦燃还是耐心地温声回答：“不会。”

    小燃那么冷淡的一个人，的确不像是会早恋的样。

    秦燃毫不犹豫否认，“没有。”

    程半梨暗暗想着，自己猜来猜去，还不如一开始就问清楚。

    秦燃耳尖发，不敢看她，闷声闷气地说：“拉、勾。”

    “不是你说的要……”

    程半梨朝着他的方向伸左手，“那你跟拉勾。”

    “……没有。”

    秦燃心里像是藤蔓爬过，枝叶带起细微的。

    “为什么？”

    这就是她主动和他拉开距离，篮球场上见面也不和他打招呼的原因么。

    秦燃看了小姑娘得意洋洋的表，毫不怀疑如果她有尾，这会儿肯定已经翘到天上了。

    “……”

    “……”

    他以为这就算完成了任务，正准备收回手，却被她的小拇指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