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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秦燃心不在焉地独自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放洗碗机，上楼看书。

    “今天，不用看。”

    秦燃回到家，上楼把书包放，去厨房随便炒了两个菜。

    程半梨低着说：“知了。”

    程半梨收起所有绪，拿起筷面无表地吃饭。

    程志走来，“添双筷吧。”

    因为程半梨崴脚的事耽误了一些时间，他取消了今天去格斗馆的计划。

    -

    “这个明星得有像小燃。”

    刘姨扶着程半梨到餐桌前坐，然后把厨房里好的菜一端上来，随问：“怎么不留小燃一起吃饭？”

    怎么看怎么奇怪。

    可她今天没有这么，甚至没有留他一起吃晚饭。

    程志用没用过的筷，给程半梨夹了两块糖醋排骨，“你小时候最吃你妈的糖醋排骨了。”

    本以为程志吃完饭就会离开，没想到他会走过来，也在沙发上坐。

    “嗯。”

    程志见状，担忧地放筷站起来，“脚怎么了？”

    程半梨低吃饭，没有说话。

    他问她晚上怎么办，照她以前黏人的程度，肯定会千方百计地让他留来，然后晚上遇到什么事都要撒让他代劳。

    “什么时候崴的，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她把碗里的饭都吃了，唯独剩了那两块糖醋排骨。

    程志很努力地在寻找话题，“这个嘉宾有意思，我记得你中的时候还喜过他一阵，买过他的海报。”

    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忽然想起程半梨今天的反常。

    秦燃的神在她上多停留了几秒，似是有些诧异，然后略微颔首，“别碰。”

    程半梨还以为是秦燃去而复返，惊喜地朝门看去，“你回来……”

    没多久，刘姨提着买好的菜来，秦燃没再停留就离开了。

    “这个人是不是你喜过的歌手，你以前还去看过他的演唱会对吧？”

    程半梨眨了两睛，不太自在地说：“他，他待会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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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门打开，来的人却是程志，剩的一个字顿时卡在嗓。

    正准备吃饭，门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廉价的几句关心。

    她有多黏着秦燃，刘姨心里很清楚。

    “崴了。”程半梨抬起受伤的搭在沙发上，拿着遥控找电视看，随搭话。

    “这个面生，看着像是刚的。”

    “这样啊。”

    程半梨随便找了个最近大火的综艺播放，当作背景音，她自己掏手机靠着抱枕开始玩游戏。

    刘姨打着圆场，“您有没有吃晚饭，要不要和半梨一起吃？”

    程半梨一反常态地没有挽留。

    他洗净手，拉开椅坐在程半梨对面的位置，刘姨拿来了新的碗筷。

    吃完饭，刘姨扶着她回沙发上坐。

    -

    程半梨横着手机打游戏，看都没看，冷淡地敷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