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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其实她本来不太喜喝粥，但是绿豆和薏仁米都被秦燃煮得烂，粥里的糖分也加得恰到好，比外面卖得还好喝，不自觉就全喝光了。

    “等给你看。”

    很快，他的猜测就被证实。

    把需要洗的餐都放洗碗机，秦燃净手从厨房来，抬眸看向程半梨，“东西在我房间。”

    安静中，只有勺和碗沿发的清脆碰撞声。

    他被看得不太自在，耳朵微，加快速度收拾完桌。

    “所以我没有吃夜宵吗？”程半梨惊讶地看他。

    吃完饭，秦燃站起来，弯腰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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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东西拿给你。”秦燃忽然开，打破了餐厅的沉默。

    等她看到那个东西，自然就会明白。

    “吃完饭拿给你。”秦燃不是故意瞒着她，只是他也不知该怎么说。

    “奇怪，那我今天早晨怎么一都不饿？”

    “嗯？什么？”程半梨抬起。

    秦燃的视线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会儿，然后平静地收回视线，“没有。”

    这事都过去两天了，其实程半梨心里也没那么不能接受。她的格也不会让她无止境地抱怨去，所以只吐槽了两句就不再说了，埋默默喝粥。

    程半梨叉起被切成片的猕猴桃，嘴里，皱了皱眉，“可能是我爸又回来了。”

    程半梨低闷闷地说着：“我爸要结婚了，非要我去参加婚礼，周五就来了一趟和我说这事，烦都烦死了。他结婚又不关我的事，嘛非要我去，表演父慈孝给别人看有什么意思。”

    “这么神秘啊。”程半梨眨了眨，以为他是想哄自己，所以很合地假装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猜他要送的东西是什么，“是不是好吃的？”

    上次也是，要不是不小心把沙发上的衣抖落来，再听秦燃那么一提醒，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喝醉后会那么丢人的事。

    她家里的事他不方便嘴，只能默默个倾听者，陪在她边。

    程半梨嘴上说得毫不在意，气势汹汹的样，可秦燃还是注意到了她泛红的角。

    他今天又穿了一纯白，宽松的连帽卫衣和休闲，看上去充满了清澈净的少年，朝气蓬。

    她每次喝酒断片，都会记不太起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也不是。”

    程半梨坐在椅上，仰起脑袋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过了会儿，秦燃想起一件事，觉得应该告诉程半梨，免得她回去的时候毫无准备。

    从刚才起，秦燃就能受到她直勾勾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望着他。

    “我待会儿回去就把他的指纹删了，免得他总不打招呼往这边跑，也省得那对母女促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程半梨快速喝完了一大碗甜甜的粥。

    于是他缓声开：“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家有人，所以把你带到了我家。”

    秦燃注意到她话语中的“又”字，联想起昨晚她朋友说她心不好，猜测是不是程志前天也过来了，还说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那……是衣服？”

    “……不知。”

    “诶，那是什么？”

    “嗯。”

    窗外温的光洒落，黑短发蓬松柔，密的睫被镀上金，肌肤冷白无暇，整个人像是自带柔光滤镜，好看得过分。

    看秦燃态度坦然淡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程半梨在心里默默想着，应该真的只是她了个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