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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半梨这次没有拒绝，飞快地逃厨房。

    “你来陪我一起堆雪人嘛。”

    厨房里咕嘟咕嘟的声停。

    挑少年肩宽腰窄，脊背无论何时都得笔直，态很好看。

    程半梨睁大琥珀的睛，故作委屈地扁了扁嘴，没什么诚意地歉，“对不起嘛，我不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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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气，攥住她的两只手腕，稍一用力，掰开她圈住自己腰的双手。

    程半梨伸脖合他的动作，视线从到尾都没离开手里的雪团。

    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瞬。

    程半梨也不自觉跟着他抬，从袋里摸手机，打算偷拍一张他的照片。

    她兴致地并拢手心，来回压小雪球，然后把压结实的雪球放到地上，在雪地里动。

    程半梨看了，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要，手玩雪多没意思。”

    作镇定地拍完照，程半梨看向秦燃，“我刚才突然觉得光线很好，就拍了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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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半梨一边吃饺，一边地看着外面的雪景。

    她刚才本不是在自拍，而是在拍他。

    而她还保持刚才拍照的姿势，举着手机对准他。

    秦燃把围巾摆她的外领，很小心地避免碰到她的肌肤。

    秦燃转回面对着她，眸暗，无可奈何：“先去等着。”

    “嗯。”秦燃平静颔首，转关上电磁炉。

    “先上手。”秦燃把手递给她。

    “咔嚓”一声，在只有声的厨房里显得尤为突兀。

    程半梨第二次拍照的时候，手机屏幕朝他那边晃了，所以他看得清清楚楚。

    程半梨的大脑飞速运转，她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抬手机，对着屏幕比一个剪刀手，假装在自拍，重新“咔嚓”拍了一张。

    秦燃重新拿了双净筷，默不作声地转回，继续煮饺。

    调好光线参数，聚焦于他的肩背，指尖拍照键。

    秦燃拿起漏勺，盛起饺沥分后，把它们一个个盛盘里。

    吃完饭，程半梨帮秦燃收拾了一桌，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换鞋往外跑，在蓬松的雪地里踩一串脚印。

    看到她蹲在院里团雪球，他走过去弯腰，先帮她上帽，然后准备帮她围上围巾。

    秦燃拿着手，安静地站在一旁看她动作。

    “我帮你捞饺吧？”程半梨搓了搓手指，自告奋勇。

    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淡定，心怦然，耳尖发。

    “噢，好。”

    程半梨边的笑意僵住，睁睁看着秦燃转回。

    秦燃上楼找到她的帽围巾和手，很快跟了来。

    他们吃早餐的时候，窗外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落在院里的山茶树枝。

    早上应该已经过一场雪，地面上已经堆了厚厚的一层雪被。没被任何东西污染过，平整得好似湖面。

    “不用，你去外面等着。”

    程半梨无聊地靠着墙，观察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