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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红的小红，在冷白的肌肤上显得目惊心。

    刚才他那么/气地咬她，两次都和清醒状态的他截然不同。

    半睡半醒状态，他很容易分辨不梦境还是现实，从而抛弃理智，遵循心的渴望一些事。

    程半梨见他怔在原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不说话？”

    从楼上来，秦燃看到程半梨正在看动的纪录片。

    他起走去厨房，把刚才简单好的三明治放在盘里端来，摆在餐桌上，“先吃东西，待会儿我再饭。”

    秦燃把碗盘拿到厨房。

    秦燃这才恍然回神，垂睫敛起思绪，平淡地“嗯”了声。

    吃到一半，程半梨忽然停，好奇地问：“小燃，我怎么觉得早上的你好？上次在酒店也是。”

    后面半句话声音太小，秦燃没听清楚，“还是什么？”

    “哦。”程半梨撇了撇嘴，乖乖埋吃饭。

    后来秦燃了两个菜，又把昨天自己从汉青市带回来的红烧鱼放在锅里了一，作为他们正式的午饭。

    洗完盘，秦燃立刻用洗手洗了手，可过了会儿，他手上还是起了几个过的红疹。

    正准备喊她吃饭，听到程半梨很小声地接了一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以后睡觉的时候，还是……”

    似乎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还是锁上门吧。”

    放鱼的盘太大，放不洗碗机，他没告诉程半梨，默默用手洗净。

    窗外的连绵细雨还在继续，他们相邻坐在餐桌前吃饭。

    但这些话不能告诉她。

    “好。”秦燃说。

    秦燃没告诉程半梨，悄悄上楼，从包里拿了颗氯雷他定吃。

    “好。”程半梨洗净手，拉开椅在桌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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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容易过的质，对抚城最近到飘的柳絮也过，所以包里常备罩和抗过的药。

    秦燃耳尖微红，视线有些躲闪。

    “没事，我没碰。”秦燃不在意地说。

    还是没睡醒的小燃更可一些。

    上次，他主动抱住她的脑袋，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发。

    落在程半梨里，她只看到秦燃面无表地思忖了片刻，然后冷漠地开：“吃饭。”

    吃完饭，两个人一起收拾桌。

    -

    程半梨不确定他会不会对江鱼过，连忙住他的手腕，“哎你别碰，过了怎么办？”

    他把挑好的鱼夹程半梨碗里，自己一没碰。

    看到红烧鱼里有小刺，秦燃重新拿了双净筷，帮她挑刺。

    程半梨见他隔着筷，自己确实碰不到鱼，稍稍放心。

    “……”

    所幸碰到的汤不多，过反应不算严重，明天应该就能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