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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燃,你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
“你今天要什么呀?”小姑娘趴在净的大理石台上,歪着脑袋和他说话。
“都好。”
秦燃切的动作停,眨了眨,侧首看向程半梨,缓缓放了手里的刀。
程半梨叉了一块鲜红的西瓜放嘴里,“嗯?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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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某个幼稚鬼还煞有介事地问他:“你觉得它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不忍直视地别开,给好的便当盖上盒,自顾自地洗净手,拿白巾。
秦燃抬,只来得及看到她的背影消失。
跟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肚前面鼓来圆的一大团,不知在衣服里了什么东西。
程半梨一愣,反应过来后“噗嗤”笑了起来,“你嘛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好笑的话?”
秦燃被她拉着,掌心刚贴上去,就摸来她在衣服里的是枕。
“对了,唐阿姨是不是快生产了?”
“没有什么?”
少女忽然放壶,拉开门跑了厨房。
秦燃:“……”
尽她再三邀请,秦燃都不肯和一群女孩去游,不知他今天会不会一个人待在家。
秦燃抿了抿,没说话。
“你猜猜嘛。”程半梨拖了语调撒。
程半梨抱着自己的“肚”,走厨房,琥珀的睛睁圆,一脸认真地对他说:“小燃,我怀了,你要对我负责。”
过了会儿,程半梨又推门走回来。
她倚靠着桌柜,吃他切成块的冰西瓜,嚼了两说:“我想喝柠檬。”
秦燃怔然看了她一会儿,敛眸低,平淡:“你想要孩么?”
秦燃不自在地摸了摸发的耳朵,“没有……不想负责。”
“知了。”秦燃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两颗柠檬来。
“去我妈那边看看。”秦燃说。
最近一段时间,他偶尔会去唐以和江斯尧的家里吃顿饭。
程半梨“啪嗒啪嗒”跑过去,哀怨地指责他:“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你这个渣男,只顾自己风快活,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
程半梨把壶侧背在上,背带上还印着小朵和“今日开心”字样,上她的小黄帽和双尾,看上去像去游的小学生。
程半梨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和他聊天,不知不觉中就把剩的半盘西瓜全吃光了,肚圆的。
“去照b超才知。”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肚,转了转睛,忽然冒一个主意。
“没特意想过,应该会要吧。”程半梨嘴里全是西瓜,混不清地说。
“不知。”
程半梨拉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肚上,“你摸摸,这是你的宝宝。”
“没那么早,要到七月份。”
“那你想要儿还是女儿呀?”
好的酸甜柠檬被装透明的浅绿壶中,充满了日气息。
她戏附,越说越离谱。秦燃额青直,只好声打断她,“我没有。”
秦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