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aodan碎了?(1/1)
碎了?
第二天早上再见到阮绵,她得了重冒,整个人裹被里,坐在床上缩成个粽,着一发个脑袋来,又鼻涕又泪的,睛红红鼻红红,视频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呜嗯,小熊熊,我生病了,好重的病,要难受死了哦,脑袋好好痛,快来个医生救救我吧呜呜呜......她鼻音很重,哼哼唧唧地,完睛鼻,讲一句话中间要断上三回,手边的纸用掉了大半包,地上垃圾桶里全是白的纸团。
江明宴一夜没睡好,凌晨五多又被阮绵吵醒了,她生个病像是要上房揭瓦,抱着公仔又哭又闹的,比楼上邻居的菜刀声还像杀猪,嚎来嚎去就是她冒了,都是他害的。
你就忍心看我这么可怜哦,半夜起来闹肚,拉完肚直接发烧,那么晚,医院都不开门,也找不到医生,拖到现在都42度了。阮绵拿着温计在镜前晃来晃去,话里行间都是控诉。
信她个鬼,42度还能这么生龙活虎指手画脚的,江明宴都看到她床柜的保温杯了,温度计就刚从那杯里拿来的。那可不,她说烧到八十度他都没意见。
我不,就是你害的,害我洗澡洗了一个小时,都凉了给我冻冒了,伤发炎了,啊,你说怎么办吧?
是啊,怎么办呢,江明宴莫名觉得自己被讹上了。
看看看,洗澡有什么好看,看了就要负责。阮绵把被扒来团吧团吧一脚踢开,冲公仔一扬,过来陪我。
江明宴拉开屉拿了几包冒药来,又从冰箱里拿了和面包,一起装一个袋里。
他走到对面,把袋挂在阮绵家门把手上,然后响了她家的门铃。
里面没有回应,但他听见从卧室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撞翻了,轰然倒地的声音,接着又是一片沉寂。
他脑中浮现起阮绵鼻红红的模样,里挂着两泡泪,嘴上骂骂咧咧一边哭唧唧个不停,讲话是真的难听,看起来也是真的难受,小小一团缩在床上,上还有伤,随时要倒去的样。
他敲门,敲了两次,叫阮绵的名字,均无人应答。
江明宴扭回了家,走书房打开电脑,总算在屏幕上看见了阮绵。
她还在家,没离开卧室,没事。
画面里显示得很清楚,她刚去床柜拿,趴床上从床边掉去了。
咚那一,是她着地的声音。
四脚朝天的阮绵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手里捧着,两泪汪汪,这回是真哭了,她泣不成声,呜呜呜,我的小雪人,它摔坏了,不能用了,哇
江明宴:......
就小作就小作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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