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战(1/2)
床战
阮绵穿着净整齐的睡裙,额上贴着发烧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抬了抬眉,发烧贴跟着移上移的,我发烧了?
说话才发现声音哑得不成样,她拖了语调,一肚牢还没开始,江明宴直接过来把温计了她嘴里。
但也堵不住她接来开始,嘛,你不是不我,怎么又来了?假好心吧,怕我死在家里你会坐牢对不对?你给我换的衣服吗,有没有趁我睡着偷吃我豆腐?哦哦,我呢?她意有所指地瞥他一。
垃圾桶里。江明宴自动忽略前面一连串有的没的,只挑了最后一个问题回答。
哈?
怎么,你还想穿?江明宴一伸,把垃圾桶推到她床边。
垃圾桶里一条粉网纱,已经皱得不成样了,浸满了,卷成一团缩在那里,旁边就是那枚漏电报废的。
阮绵偏去看,看了一差没过去,拉了被挡住脸,闷在被窝里脚,嘛扔这里,谁要看这个啊!也不拿个挡一挡!
江明宴掀了被把她捉来,一手握住她两只挥的手腕,一手住她的,让她动弹不得,拿什么挡,你自己玩怎么不挡?
阮绵脸红到爆炸,跟他犟嘴,哦,你知我玩了,你又知了?你也没少看嘛,装得一本正经貌岸然的,老鬼。
江明宴直接把她嘴捂住,去拿温计,阮绵脑袋转来转去地拼命想躲开,咬住温计不让他拿,泥鳅一样在他手心里来去。
接着咬,咬爆了里面就是银,直接一吞。江明宴任她胡闹,只盯着她嘴里的温计,她现在烧得神智不清,怕是真的一不小心把玻璃咬破了。
阮绵终于老实了,一动不动,乖乖被江明宴挟着,看他把温计拿来读数。
三十八度六。
现在是吃了药敷了贴,降来了一,之前早上那会儿估计奔三十九去了,难为她发着烧还嗨上自,哪怕没坏最后没被电,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真不要命。
这不是没死么。阮绵喝着江明宴泡的罗汉果茶,冰凉冰凉甜丝丝的,心里没那么气了,抬看看那张帅脸,气又消了一,你怎么过来的?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台。
阮绵扯起一边角,哦,非法侵呗?
你可以去告。
我不告,我夸你,手不错啊,八楼说翻就翻。
比你还差。
话说反了吧,我哪有你厉害,什么野路小门都能钻。
我也想问问你,怎么正门不走,喜走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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