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有人替你受罚?(钢针刺ru,nue足)(1/2)

    月白殿远离梧桐众殿,偏僻幽静,独占一,又因沈辰是陈国质,看守严密,因此除宇文焕每日前来换药送吃,无人打搅,也无人束,日称得上岁月静好。

    当然,前提是不需要侍寝的话。

    沈辰被锁在刑架之上,双手双脚捆于两侧,被最大限度打开,北周帝搅动着后的玉势:“嗯,看上去恢复的不错。”

    此时距离沈辰初次承已经过了半旬,般的珍贵药材之,自然是小恢复光洁如初,粉致,如今正一开一合,牢牢咬住的玉势,北周帝:“这玉势,换了第几支了?”

    “第三支。”沈辰轻声着。

    “那倒是可以用了。”北周帝随意的把玉势回,抚摸上他的首,再一寸寸往,慢慢覆上结实的,沈辰抖了一,初次承的痛苦记忆如般涌现,厌恶与抗拒。

    “不想我你?”北周帝掐住他的迫他看向自己。

    沈辰闭了闭睛:“你要,说那么多废话,是面用太多不起来了吗?”

    “呵。”北周帝轻笑一声:“确实不起来。”

    他凑到沈辰耳边:“阿焕应当和你说过吧,我每晚召人侍寝,必要见血。”

    他从侍从手里接过一个方盒,盒放置着一排排银针,整整齐齐,细小如发,在夜明珠的照耀森然的寒光。

    沈辰顿觉不好。

    “我给你二个选择,一是这盒银针全用在你的上,这里、还有这里——”北周帝抚过他的首、袋到脚底,“要么,就让殷峤替代你受刑,为侍寝助兴本也是他的用。”

    侧的幔帐被微风轻轻起一角,隐约可见后面跪着一排被捆缚的侍人,等候着北周帝随时召唤。

    沈辰脸一沉:“你们宇文家是不是有什么病,非要折磨人取乐吗?”

    北周帝奇妙表:“阿辰,你可猜对了,我们就是有病呢。”

    “陛……有病就要治。”

    “可惜这病已经病膏肓,无药可医了,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了。”北周帝摇着叹息,“好了,想好怎么选了吗?”

    沈辰冷哼一声:“二个都不选。”

    “哦?”北周帝有些讶异。

    “选殷峤显得好似是我待他,选自己承受又像是心甘愿。”沈辰坦然,“明明要打要杀的是你,为什么要推给我。”

    “二个都不选的话,那你和殷峤都要用上这盒银针。”北周帝

    “我既然在你手里,自然随你置。至于殷峤,他是你北周殷氏之人,与我何。”沈辰

    “这可是你说的。”

    北周帝挥了挥手,沈辰见到幔帐有侍从小步跑来,将其中一个侍人拖走,远传来刑架摆放和上锁的声音,夹杂着男低低的呜咽声。

    “那我们就开始吧。”

    北周帝取来银针,首让尖立,拉起环,将银针贴着从底横向穿过去,沈辰闷哼一声,第二枚银针则是从竖直方向穿透,两针汇成十字状,而第三针,则是对着首正中心,笔直的刺去,贯穿整个首。

    沈辰呼骤然一,攥手腕上的铁链。

    北周帝瞥了他一,手不停,又将另一侧首依样贯穿,顿时,两边小的首都被了个透心凉,北周帝拉扯起环,旧有的环牵连新的银针,让尖沁殷红的鲜血,顺着膛前缓缓

    沈辰撇过,不让痛苦的神于人前。

    幔帐背后传来呼叫声,显然殷峤也被用了同样的刑罚,北周帝一边悠然的享受悦耳的痛呼声,一边抚摸着沈辰白皙的脚掌,:“明明是练武之人,这脚倒是生的别致。”

    沈辰材纤细,脚踝也格外的白皙轻巧,盈盈一握仿佛就可以折断,北周帝不不慢从盒中取银针,一针又一针的刺足心,沈辰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背反弓成弧形,扭动试图逃离银针的刺

    只是,被禁锢在刑架上的躯无论如何挣扎也是徒劳。

    “怎样,早知刚才选殷峤了是不是?”北周帝悠然

    沈辰的足底已经有数十细小的银针,他靠在铁链上,扯了扯嘴角:“也就刺时痛一些,现在就没什么。我还当是什么厉害的刑罚呢。”

    北周帝讶异:“阿辰,你莫非是上我对你用刑了?那我看来我得认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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